是晏沉时,她怔了一。
站在一旁的卿父脸一僵,快步走上前将女儿挡在后。
“小沉回来啦。”卿老爷站起,率先打破沉默,他转瞪了一发愣的卿月。“你给我跪好!”
晏沉看着卿月摇摇晃晃地跪直,心痛得说不话,走上前想要将人抱起。
挡在卿月前的卿父看他紧盯着卿月走来,心里一紧,发生这种事儿,哪个男人都有些接受不了,他摸不准晏沉的,担心他对女儿不利,于是快步上前将人拦住,开劝:“小沉,这次是月月错了事,都是我们从小太惯她了,让她这样不懂事。你冷静些,我们坐好好谈谈。”
“小沉。”卿老爷也起走上前。“这不省心的丫这样的事儿,我已经罚过她了,她也知错了,你先坐,跟姥爷好好谈谈,让她继续跪着。”
卿月抬看着姥爷和爸爸一边指责自己,一边挡在自己前不让晏沉靠近,将她当成鸟一般庇护在后,心中不免有些波动。
此刻晏沉的睛里除了卿月已然装不别人,耳朵零星捕捉到了“罚过了”“继续跪”之类的词语,他咙发紧,扑通一跪在两位长辈面前语无次地揽错:“姥爷,是我的错,和月月没关系,是我的错,要打要罚我都认……”
晏沉绪激动,不过几句话就开始哽咽:“月月腰受过伤,她不好,她不能……她不能跪,姥爷,这事儿是我的错。”
他的话将两位长辈都说懵的,这种事儿不论从什么角度,错都挨不到他上。
“爸爸,阿濯,别拦着小沉了。”跟上楼来的卿梦开制止,面对丈夫投来的不解的神,她只是沉默地摇摇,示意他此刻不要再问。
没了阻拦,晏沉踉踉跄跄地起上前将人抱起,也顾不上还有几位长辈在场,他直接抱着人坐在沙发上,卷起查看膝盖。
还没反应过来的卿月呆呆地看着晏沉,此刻他正盯着那她膝盖上的红印掉泪,一边轻一边问:“是不是痛?没有早一的飞机,所以我才回来这么晚,对不起宝宝,是不是跪了很久?”
卿月摇摇,其实她本没有跪,姥爷毕竟心疼她,说是罚跪,其实只是样,到时候好给晏家一个交代。在晏沉来之前,她一直坐在一边听姥爷和爸爸谈理方案。晏沉突然推门来,她以为是外人,手忙脚乱地跪时磕了一膝盖,所以才红着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