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着乳的手指收缩,仰又是禁不住地哼唧一声。
柳北渡说着,大手蜿蜒而直到仰的间。
“父亲,是用这个东西,将儿生来的吗?”
像小狗一样用红的脸颊蹭了蹭。
纤白的手指轻地抚上,指腹顽地在上一,将那前沾在指端上,拉一条黏糊糊的晶莹。
他不禁哑然一笑:“小浪货,这就被爹爹吃儿来了?”
比她见过的很多男演员大多了。
“小儿,摸摸他。”
仰:“……”
一手的湿和粘腻。
仰此时坐在椅上,柳北渡站在前,他本就大,这回的度更是只到他腰。
紫红的阳气腾腾,上攀着凹凸不平的青筋,大阳几乎有她小臂的长度和度,带着成年男的凶和狠。的的圆圆的像硕大的鸭,昂,耀武扬威,似乎受到了主人的心绪,那深紫的也愤怒地吐一丝阳。
等到柳北渡终于品尝够了女儿的乳,才哑着声音继续:
想着,一不甘和愤怒突然涌上。
想着明天,徐庭玉那庶便要将他的肉女儿的里,愤怒便离地盛大。他扯开自己的衣袍,将自己跨的凶放。
柳北渡嘶了一声。
他手指儿,拨动她柔濡湿的花。他没有深,只是在花的外圈用指尖打转,轻,一边一边咬住仰的耳朵,用饱和克制的声音:“这就是小儿的花,以后小儿就是用这里吃男人的阳,再用这里生婴孩。”
从脊椎骨往上,小虫一样爬起来的酥。
他生了个妖孽。
“这就是……”
柳北渡呼一滞,空气倒,他剧烈地息起来。声音哑得发涩。
“如何繁衍嗣呢?就是丈夫把他的阳女的花中,再将他的阳灌女的胞,就可以受孕。”
柳北渡的话未完,仰就接过去,“看着好大的样。”
。
仰不禁脸一红,她小脸微扬,眸潋滟,怯又妩媚的模样让柳北渡心动神摇。
仰颇得乐趣的反复了两次,仰,将自己白地小脸贴在的肉棒上。
以至于仰一抬,鼻尖和嘴唇就要碰上那条狰狞壮的肉棒。
柳北渡掐住她的细腰将她再次放到梨花木的椅上。
“这就是父亲的阳吗?”
一瘙从里生,也带着小腹开始收缩起来。仰难耐地在凳上挪了挪,试图压抑一那种想被填满的望。
长的手指几次想顺着腻的儿花里,柳北渡都克制住了。他心怅然,有一清醒的现实束缚着他的动作。他只是教导女儿敦之礼,并不是和她行敦之礼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