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嘉眨眨,又开始了:“你喜什么样的花?”
齐嘉说是。
关以辽大学的时候打游戏,读博后就不太了。长期伏案工作对睛伤害很大,放松方式只能选择外运动。她调了一手上的switch,发现齐嘉偏好很明显,都是些解谜类的游戏,只不过她现在活得已经够像游戏了,实在没兴趣复刻自己的人生。
关以辽无语地打开微信。在空的聊天框发送了一个微信骰。
一秒,关以辽的空酒杯就砸在了他的上。
“不是要玩骰吗?微信上有。”
“你要不说这句话,这花我还有可能收。”关以辽懒得再和他计较。她坐在了餐桌旁,齐嘉就跟着她把花玻璃瓶里。“你同学们知你现在在非法囚禁吗?”
齐嘉“啊”了一声,问:“真心话大冒险?”
“你家没有真正的骰吗?”
“要不这样吧。”关以辽拿过那瓶酒,主动给两人都倒上了,“咱们来玩游戏,输的人要答应赢的人一件事,或者回答是一个问题。”
“好吧。”齐嘉拿手机。
骰在屏幕里咕噜半天,转来一个一。
关以辽又打开她的床柜,目的是两件白的玩,一个外用,一个。
“没有呀。”看到关于辽僵的脸,齐嘉有些古怪,“这又不是生活必需品。”
齐嘉的房间简洁得怪异,目的家和床品全是灰白,像装修游戏里的基础建模。关以辽打开他的衣柜,都是纯基础款式的衣服。衣柜里没几个隔间,隔间里也没藏东西。书桌上也很净,有几本从学校借来的参考资料,然后就剩一台笔记本电脑,看来齐嘉喜读电版。书柜和窗台只有几个盒放着订书机、胶之类学习用的杂。一个过分净整洁的大学生的房间。
“……是谁教你这么转换话题的。”
齐嘉一走,她的神经终于松范了一些。到了快中午,撑不住睡了几个小时,这才恢复了少许神。趁着齐嘉不在家,她想去他的房间看看。上次打开这扇房门的尴尬场景她再也不愿回想了。那是个意外,不会再发生了。
但这也不可能。就像她说的,齐嘉那张脸,自己一定会过目不忘。
她的初衷是想要搜刮有没有对自己不利的件,这样看来是多虑了。齐嘉说他十七岁的时候见过自己,那难真是在法庭上?
齐嘉勾了嘴角,关以辽也不知他在笑什么。
“我和我的同学们说,我追到自己喜的女孩了。他们说那要给她买束花。”
关以辽悬着的心彻底死了。她早该想到的,齐嘉这雪一样的房里不可能有什么娱乐设施。
“不知。”
“你拿手机什么?”
齐嘉不说话。
行了,别饭了,学习那么忙。”她赶他走,其实也是想自己清净一会儿,“别到时候传去说我役材生,这在教育界没法混了。”
“那你愿意和我吗?”
“你哥哥那么聪明,我也替他惋惜。虽说齐教授不知这个案的,但毕竟是他把你哥哥带上这条路,罗弘才会卷这个案。而你成为了他的养。他对你这么好是想补偿你吗?”
关以辽克制自己别白他一。
关以辽觉得别扭:“这么突然。”
好吧,净整洁又又从不压抑天的大学生。说到这个,关以辽也有久没自了。她还想回家用自己的玩的。
“差不多吧。摇骰,数小的人喝酒,然后照之前说的。”其实就是一个最简单的酒桌游戏,但关以辽会控骰,多多少少能套东西来。
齐嘉非常遵守游戏规则地也摇了一次,转来是三。他抬起,充满希冀地问:“关老师,你刚才说的话还算数吗?”
关以辽认命地把那杯酒灌了。
他走的时候,上只背了一个黑的登山包,开门的时候手里却抱了一束鸢尾,花束终于将他缀了些活人彩。关以辽从卧室里走来,两个黑圈都快被五彩的鲜花染上了。她问:“给我的?”
“你先回房间吧,关老师。”他微笑着挡在大门前。这是怕她趁机逃走。
到了中午,关以辽又困了。她在卧室昏迷一般地睡了三小时,醒来后红日当,恍然不知今夕何夕。被囚禁实在无聊,她还是选择了打游戏。
齐嘉被她推到大门,却没急着开门。
一直到午六,齐嘉回来了。
“他们不知的事还多着呢吧。”关以辽盯着齐嘉整理花束的动作,“现在学校里是不是几乎没有人提你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