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得格外媚,一面握着阳磨蹭牝,一面咬着唇痴痴的望着裴行之。见他未动,清姝索抬起雪向前一,将那硕首大半颗去。因裴行之近日神思倦怠,疏于房事,教她这花都紧了不少,现连吃那枚都要费些力气。
“喜什么?说清楚些。”裴行之一个深,像是不满她回的简单潦草。
嫣红的吻痕。
听罢,清姝红了脸,故作忸怩的取圆环。虽说首上沾满了她腻的汁,可那圆环实在是小了些,也或许是裴行之太大了,总之二者尺寸相差悬殊,废了她不少心力才将此带好。
那圆环深深陷在方的沟渠里。原本凶狠骇人的阳,如今倒添了几分稽。裴行之被她得了一层薄汗,又瞧了一这肉刃,扶着它轻轻了去。
裴行之替她拨开粘在腮边的碎发,温的大掌抚上她酡红的脸颊,那双灵动的杏也渐渐涣散起来。她上早已香汗淋漓,心更是化成了一汪沼泽,连床榻上都弥漫着她的甜腻气味。
裴行之暗暗的咬了咬牙,伸手将床尾那只锦盒取来,又撤将在中的阳,轻置在她光洁的阴阜上,对她柔声说:“有劳替我带上。”说毕将锦盒递上。
他似乎总能在清姝的话里找到漏与不满,并借机狠狠惩罚。这一次,他又替这小小淫打抱不平。而作为惩罚,便是着这淫尽她。
裴行之一面深吻一面宽衣,倒是两不耽误。可的小人儿早已心难耐,见他终于裎相对,忙向他间摸去。纤白素手堪堪握住那紫黑肉刃,慢慢将它引至心。
“这是甚么?”她一脸好奇。
裴行之只觉被她这幅淫媚样儿摄了心魄,见她扶着阳吃得起劲儿,小屁一耸一耸,粉的肉绞着他那紫黑肉刃吞吞吐吐,也带不少腻的来。
她学着裴行之先前捣的模样,握住阳不疾不徐得研磨,还偷偷往自己那块肉上撞,不一会儿便磨得汁淋漓,已吃小半去了。
那些细小睫在花肉深来回搔刮,长短不一的发细致扫过她每一寸肉。层层叠叠的花肉被刺激得酸难耐,越是酥麻酸,她便越想绞紧肉,可她稍一绞动,那无数细小睫便化刺,刺得她无比酸。
“啊……了、了不得,哥哥慢些……”
瞬间尖利的叫声在他耳边响起,裴行之轻笑一声又放慢了速度。待她的叫声重新变得淫媚勾人起来,裴行之便又压着她狠厉捣几番。短短数息,竟教她阵阵、香汗连连,里咿咿呀呀媚叫个不住。
他得十分缓慢,只半便不再继续,转而缓慢送起来。这一送可不要紧,那些长短不一的细小睫,来回搔刮着肉,登时激得清姝叫声来。
“慢些?可我记得,方才有人叫我快些。”壮的手臂揽起两条纤细的白儿,他调整了姿势,跪在她间,继续送起来,“她还叫我狠狠她呢。”说罢,竟压着她狠厉捣了两。
那深的花肉本就的多,平日只用首撞上几便会,又哪里经得住这样的刺激。偏裴行之有意磋磨,故意将捣的速度放的极缓,每次只送寸许,只为细细寻找她花肉深的之所。
裴行之轻轻拍了拍她的粉腮,笑:“看起来,姝儿当真要被我坏了。”他笑的得意,“喜么?”
“不喜羊圈么?我瞧姝儿都被它丢了魂儿呢!”
“喜、喜被哥哥坏……”
清姝打开锦盒,只见里边放着一只棕圆环,那圆环周还长着一圈长短不一的黑发。
“唔喜、喜,喜……”她被得呼都乱了,脑中一片混沌,可仍没忘记乖顺的回话。
“羊圈,自然也是淫。将它套在颈上便可。至于功效么……”裴行之轻笑一声,“等去,还要劳姝儿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