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蕴眯起睛，林缘很熟悉这种表，家里的小猫要打碎东西前都会这样的表。

        “炒什么？”

        “你还有比昨天在垃圾站更丢人的吗？”

        “那这样吧，”女人低思索了一会儿，“你陪我炒作。”

        江蕴灵活地往后一躲，手机举起，还一边着屏幕假装在直播：“大家看到了吗？现在还想销毁证据！啧啧，富二代果然嚣张！”

        江蕴偏看了她一，“不然呢？大不了绯闻炒得压不住的时候，我们来个‘我们只是朋友。’，然后各自潇洒。”

        “第三……”咬了咬牙，“赚到的钱必须分我六成！”

        “给钱。”江蕴毫不客气地将手机递到林缘面前，上面是一个收款码，显示五十万。

        没想到的是，“我，江蕴，实名举报―”女人从袋里掏一张份证，举到镜前，眶一红了，声音颤抖着，“林氏集团大小林缘，长期对本人行猥亵和神折磨……”

        “什么？！你认真的吗？！”

        “第一，绝对不能搞太过火的事，尺度要掌握好。”林缘抿着嘴，心里有些许不放心，“第二，不准把我的黑照或者丢人事迹发去。”

        “对啊！”这一声故意喊得嘹亮，众人都望了过来。

        林缘看着对方这副狼狈模样，心一阵复杂。她低声问江蕴：“你真的发定位了？”

        “你手紧吧？”江蕴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你不用给我钱，咱俩联手炒度，等我赚够了量，直接注销绯闻就行。”

        她直觉这是个烂，可又不得不承认，江蕴的话听起来确实有几分诱惑，爹妈那一时半会是不会松给钱了。“行吧，但我有条件。”

        “当然，你前任拿我照片去骗到的都是女生，看来女向真的很适合我。”江蕴毫不糊地收起手机，靠近她一步，压低声音说，“想想看，集团大小和女网红的地恋，一旦放去，不火才怪。”

        “能分期吗……最近手有紧。”钱全被前任骗光了。

        林缘以为她答应了，刚松了气，就听见她悠悠开：“但欣赏换不了钱，五成。”

        “你有病吧！”林缘一差没被吓到跪地，连忙伸手去抢她的手机，“别乱搞啊！”

        “炒绯闻。”

        林缘心乱如麻，觉自己完全被江蕴牵着走，“我只是想安静过日，拜托你别拉我搞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行吗？”

        “你打印花了多少钱？五十万打印来的证据是镶金边的？”林缘一脸不信，“我转你一千行不行？”

        江蕴手指了屏幕：“这是打印费，还有我的劳务费。”

        “算了，炒绯闻可以，但你别真动什么歪心思。”

        江蕴笑得乐不可支，手机转了过来，黑屏。

        她紧紧抓着自己的包随时准备跑路。

        “注销绯闻？”林缘满脸不可置信，“你以为绯闻是什么账号，‘注销‘就能解决吗？！”

        对方显然彻底慌了，抓起信封就往外冲，脚步踉跄，撞翻了门的装饰花架。

        “我天呐！”江蕴着鼻，“怎么有一名为‘自信’的臭味？和你炒绯闻我决定要睁着睛睡觉，你觉得怎么样？”

        林缘瞪大了睛，“你找她赔去啊，这不碰瓷嘛！又不是我拿你照片去网恋了！”

        江蕴笑了，朝她扬了扬巴：“钱分你一半。”

        “开玩笑的。我是网红，你给不给钱？”

        咖啡厅重新归于安静，但还没安静一会――

        “我没发定位，她骗的人太多了，可以踢一场球赛，来了会把咖啡店挤爆。你也是真笨，这样你都发现不了。”

        “六成？”江蕴笑得意味深长，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行啊，狮大开，我欣赏。”

        “江蕴，你停！”林缘又气又急，“大家听我说，我要真猥亵她，天打雷劈！”

        “你说。”

兽类，慌乱地四张望。

        “你疯了吧？我可没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