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她是特别的。
温度微微偏,但合适,就是味甜腻腻的,不知加了多少红糖,喝到后面就觉得有些腻了。
可能友幸说的不错,男朋友这三个字的量是真的不太一样吧。
抱,扣着床沿的手指用力到泛白,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去颤抖。
不太想喝。
只要一想到这,安芙的心就变得难以自控,甚至有儿得意的愉悦。
安芙的心思全都埋在脑袋底不让任何人知,新垣隼摸着她柔顺的黑发轻轻“嗯”了一声,温柔地像是在哄自己宝宝的母亲。
视线落在手里的杯上,他拍拍安芙的肩膀,语气担忧:“你现在还是不舒服吗?要不要喝红糖?”
“清同学说这个对你应该有用。”大概是联想到了安芙哭泣的原因,新垣隼没经历过生理期,但他知有些女孩会因为这个痛得死去活来。
新垣隼的温很,安芙的思维有一瞬间的发散,不知是不是男孩都这样,三森海斗的也很,像个火炉。
新垣隼接过她递还过来的杯,看她表不太对,一时拿不准这杯红糖到底有没有起作用,索直接开问:“怎么样?有没有觉好?”
被炙的躯包裹住,她整个人也会很快地和起来。
顺着新垣隼扶起的力重新坐直,安芙盯着递过来的杯抿了抿唇。
安芙“啊”了一声,睁圆了睛看他,视线又移,落到他手中还冒着气的杯上,反应过来,嘴角上扬,轻地笑声:“哪有这么快啊。”
新垣隼大约知自己有些关心则乱,指腹摩挲着杯,有些脸红,再抬时和安芙一双弯成了月牙的睛对视上,也忍俊不禁地跟着笑了来。
其实她痛经的时候喝这玩意儿一用都没有,但在新垣隼的促她还是伸手接过喝了几。
她很喜这样的温度,也很喜他们同样大健壮的。
“肚上这个是你帮我贴的吗?”她的声音嗡嗡的,呼间的气穿过校服的布料尽数洒在面前少年的肌肤上,那里的肌肉有一瞬间的绷紧。
新垣隼很不禁逗,他不像安芙刻板印象里以为的那种熟练又滥的日本男,在这方面一直都表现得很青涩,甚至除了她之外,与异相的界限从来都划得很分明。
在新垣隼碰到她的瞬间安芙前倾,双手环抱住他的腰,没骨地将上半的重量全压在他的上。
亲密的接让安芙很明显就能发现新垣隼的变化,这让她觉得很有意思。
看到女朋友脸苍白地躺在病床上,他心底也跟着很难受。
就像现在这样。
安芙弓着腰,放松地将整张脸埋男朋友的腹,让心里那剩余的绪蒲公英一样散个净。
让人很想依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