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不多时，他问她：“我不是你的直系领导，你跟我说这事算怎么回事？回董事长问起来，我算哪的？”

        这可把程助理问愣住了，她心想，这怎么跟他之前又说得不一样呢？

        “哥...你、你不是说白总她...”

        “她怎么？”成祖岔开话题，“天塌来，她也是盛的总经理。”

        听这话茬，程助理木木地看着他，像是明白了又像是没明白。早在来这家公司之前，就听业界传：寡妇掌权，白家恩赐三分，自己造化七分；小白总调回归，似有夺权之意，奈何势单力薄，人心不定，风云难测。

        当初应聘之际，比她经验丰厚的人多多了，为什么招了她？想来想去，该是应了外界传的那后半句，叫她更加孤立无援。

        白总父母双亡，祖父年迈，两叔叔一痴一畸，年纪轻轻便独自挑大梁，边没半个心腹，着实可怜。她虽然不能同受，但在职场，同样作为女人，她也知她的不容易。

        她看着成祖，明明他先前旁敲侧击，话里话外似是站在她那，现...难不成级别升上去了，心境也不同了？

        心境自然是不同的，她暗暗想：职场复杂如同男人变脸。

        程助理冷冰冰地说：“董助，还有其他要交代的吗？没有的话，白总那边等着我汇报项目方案。”

        成祖看也没看她：“去吧。”

        程助理抱着一沓资料要小型会议室，脚步又钉在门回说：“盛在的项目，外边其他公司也在跟着。董事长看好的，那必然是好项目。”

        她说完就门了。

        白亦行刚刚挂断此前都姓负责人的电话，邮箱里便来一封密件。

        她开来，仔仔细细阅读：

        98年1月20日，9980万元通过蜂堡银行OCBC账将资金拆分成三笔转SHL空壳公司，该公司法人林思维，现已注销，资金最终加勒比地区某离岸账。

        98年3月5日，598037万亿元通过盛银行，以东南亚能源项目合作汇吉隆坡信托公司，资金迅速被拆分，分来西亚本地房地产项目，分东欧私人投资基金，用于洗钱。

        99年6月30日，980456万亿元通过华侨银行，以石油设备采购预付款，转至东港两家炼油厂，资金迅速转移至中东私人银行账，用于多国非法军火交易资金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