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倒实诚,可晓得冲撞了主有什么后果?你就不怕我责罚吗?”没想到她会直接承认,柳无依更觉恼火,狡辩都懒得狡辩?
这个不知天地厚的才到底在神气什么?摆这么一副坦无畏的模样,是想向她表明什么?
“很有骨气呀,你是在公然挑衅我吗?”
“既然是我的,若少夫人觉得有罪,该责便责,我自去领罚便是。”她突然抬起来,坦的说。
叶觞坦然的表顿时凝固,甚至有皲裂,她深深了气:“婢自是晓得自己是个元,只是这又当如何?莫非少夫人也认为,我成为元就该时时刻刻屈辱于这个份?再时刻困扰其中,幽怨不得终?”
柳无依皱紧了眉,不知为何,她突然觉前的叶觞变得尤其刺。
她的声音带着微怒,声线压的很低,带着力吐最尖锐的言语去刺激叶觞。
叶觞到一无形的压力从上压来,要把她的尊严压扁,但她并不是一个敢不敢当的人,即是失礼在先,狡辩不过是多费,认了便是。
她怎么会说那样的话?刚才她也不知怎么回事,气急之一就说了,她只知自己很生气,看着叶觞从容淡定的脸,她心中的火化作了熊熊烈焰,顷刻间把她引以为傲的沉着燃烧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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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觞一缩,急急:“抱歉少夫人,方才是我孟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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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无依的气息更加低沉了,她甚至觉得叶觞在借这话来讽刺她,暗喻她!
既然这么看不起她,为何还要安排她教导?又为何还要安排她帮忙算账?直接杀了她不就好了,反正她活着都是多余的。她惨然扔这句话,转逃离此地。
就像是憋了一气,她不知晓这气因何而生,只是越发汹涌,憋得她不上气来。一向波澜不惊的脸现了细微的动,最后,一抹诡异的弧度因着嘴角上扬而显来。
看着她慌乱遁逃的背影,转时尾闪烁的泪光,她就这么被她骂了去,连账本都来不及还她。柳无依心中的恼火已然散去大半,随后有懊恼坐了来。
”她就像抓住了叶觞的把柄,紧咬不放的质问她。
“不然呢,难不成该觉得很骄傲吗?”柳无依脸上的冷笑更加名扬,她甚至嘴角都在动:“若是我成了个可笑的元,我立刻便要自行了断,我有羞耻心,不允许自己被人玩于掌。”
表明天元的骄傲?还是表明不卑不亢的骨气?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元,有什么资本在她面前舞?
以为少夫人会不一样,竟不想也是这般,幻想深宅大院里有真,她太天真了。
叶觞整个人僵在了原地,脸上的血瞬间褪去,变得一片苍白,她的嘴唇努力蠕动着想反驳什么,最后却只挤了一丝苦笑:“所以呢,夫人觉得我该秉承自尊去死吗?”
“担着?你一个才有什么能耐担着?无非就是一条烂命,杀你都嫌脏手那种,莫非叫你教几日家就以为自己不一样了,鹤立鸡群了?”柳无依怒极反笑:“不过是区区一个贱的元,伺候人的玩,你能担什么?”
柳无依的目的的确生效了,她的话犹如一把尖刀,径直叶觞心那深深掩藏的伤疤上。
“并非,只是我觉得狡辩苍白无力,了便是了,不怎样元都会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