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要老和别人杠,尤其是酒。”
“就要你儿附属品怎么了,你又不会少块肉,比鸡个都简单的事儿。”
云初跪坐在那儿着通红的膝盖,这人真是铁石心!
“那是我的事,就怕有人玩不起。”云初又偷偷闻一,压住间泛起的咳嗽。
起猛了,一直接跪在地板上。
不想活了吧。
比疼让她更难以接受的是狼狈,幸好他睛看不到,当借题发挥,耍起酒疯来。
她抓住轮椅轮,笃定他再怎么冷漠也不至于置一个人的手不顾,哇地一声开始细数自己的“悲惨”遭遇。
“这平还敢和人杠?”姜桀熄了烟,伸手拿酒,被她躲开。
他摸到自己的酒杯,慢慢喝净杯底的酒,语气低缓,听不喜怒:“只怕你有命喝,没命享。”
她穿着睡裙,溜光两条实打实撞上去不是假疼,是真疼!
姜桀皱眉,将轮椅朝外挪尺许。
姜桀伸手够酒,再次被她躲开,又连灌两,咙被刺激到麻木,鼻腔间的酒香就鲜明起来,反而没那么难以忍受了。
“我一只手能到很多事儿,就怕你要不起。”
“别以为我喝醉了就想套话,你不答应我是不会说的。”
云初急了,抱住瓶不放,就着他的手仰灌一酒,咳咳咳!
“你说不说。”姜桀调转轮椅,准备离开,被云初冲过去扳住扶手。
父母去世后,云姝才开始对她“好”,她也敢反抗了,结果云姝把她的学费都花了,现在连房都快没有了。
一双男士拖鞋停在前,传来姜睿的声音。
云姝还把她的零用钱拿走,后来又让她以各种借问爸妈要更多的钱,云初从不告状,她成绩好,长得漂亮,很讨人喜,除了云姝不喜她。
更猛烈的辛辣直冲脑门,而后又蹿至七窍,云初觉得她整个人都被烧着了,睛控制不住往外冒。
她就是年轻气盛抬杠!
烈酒上,一去她就开始无遮拦。
“我敢喝,你敢应吗?”见他总是错开话题,云初反而揪住不放了。
她怎么把他给忘了!
“我要是敢喝,你敢答应吗?”
从她童年时被待说起,爸妈门上课让云姝看着她,云姝嘴上应着,转就自己跑去了,还警告她要是敢告诉爸妈,就把她送孤儿院和老鼠关一起。
“要是醉了可没人你。”姜桀松开酒瓶,不劝阻,也非煽动,仅仅是客观叙述。
“你一只手……”她很没品地打个酒嗝,带一炸鸡味儿:“就能轻易到的事儿。”
她絮絮叨叨,多少有儿真实,空气很安静,云初以为姜桀被她的境遇打动了,就觉手指被一掰开,抬看时,轮椅已转动着离开。
“别忘了,你只是一个帮佣,除了你应得的报酬,没有资格玩任何游戏。”他长臂一伸,抓住瓶颈。
“……你到底想从我上得到什么比鸡还不如的东西?”
她不知孤儿院什么样,但她知老鼠,与其和老鼠关一起,还不如自己一个人在家看书。
“嘛呢?大晚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