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鞭与肉接的瞬间,发一声清脆而刺耳的响声。
他猛地一甩手腕,长鞭在空中划一凌厉的弧线,带着破空的尖锐呼啸,直扑云骁的背脊。
“你个逆!”云兆兴心中五味杂陈,愤怒又无奈,最终只能化作一声长叹,“罢了,随你。”
王氏泪满面地走到儿面前,想去扶他,又怕碰到他的伤,只能哽咽着说:“你爹同意了,快些起来吧。”
朦胧,立刻去找云兆兴求:“老爷,你还不知骁儿么,就是个执拗的,别让他再跪了。”
上时云骁一,差从上摔来,他咬紧牙关,用尽全的力气重新爬上背。
长鞭所到之,布料瞬间裂开,肤上赫然现一紫红的伤痕,血珠随即从裂中渗,沿着他的背脊蜿蜒而,浸透了衣衫。
每动一,云骁的伤就像被火焰炙烤一般,疼痛难忍,他忍受着剧痛,一步步向阿胭所在的庄前。
云骁紧咬牙关,生生地承受着剧痛,不肯发一声呻,任由痛楚在肆,额上冷汗如雨,双唇血尽失,前阵阵发黑。
云骁却虚弱地摇了摇,拒绝:“我要去找阿胭。”
接过人递来的长鞭,云兆兴怀着怒其不争的心痛,举鞭,狠狠了去:“清醒没有!”
云骁的躯猛地震颤,指甲深陷掌心,却也抵不过背上那火辣辣的剧痛。
一旁目睹的王氏泪如雨,心如刀绞,冲到云兆兴面前,紧紧抱住他的胳膊,哭喊:“老爷,别打了!你是要打死他吗!”
人领命而去,不久却满脸难的回来了,支支吾吾地回禀:“少爷说除非老爷您答应他的请求,否则他就长跪不起。”
云兆兴此刻也不去手了,手臂僵在空中,顺势停手,沉声问:“再问你最后一遍,可清醒了?”
“老爷,你息怒啊!”王氏紧随其后,急急劝阻。
“真是个好小!”云兆兴闻言,怒火中烧,猛地一拍桌,大步星地往祠堂走去,边走边:“拿我的鞭来,我今天必须得揍他一顿!”
但云骁持:“不,我要亲自告诉阿胭。”
“快让大夫给你看看伤。”王氏焦急地说。
即使虚弱到了极,他也要亲向她传达这个好消息。
云骁无力地垂着,脸上没有一丝血,中透着极度的疲惫,声音虚弱而沙哑:“多谢母亲帮我转圜。”
云兆兴和兄长一样,皆会武艺,是以力气极大,每一鞭落,都重如泰山,不可小觑。
踏祠堂,云兆兴目光如炬,落在跪得笔直的云骁上。
“好!好!好!”云兆兴气极,连说三个好字,紧握着那由韧制成的长鞭,鞭上铜环随着他的动作铿锵作响。
说完,扔手中的鞭,气冲冲地转离去。
虚弱的向前一倾,他咬着牙,慢慢直:“我要娶阿胭为妻。”
“现在去找她什么!你先留在府里好好养伤。”担心他的伤势加重,王氏苦婆心地劝说,“我会派个手脚麻利的人去庄告诉她的。”
作为父亲,云兆兴自然也心疼儿,唤来个人吩咐:“告诉少爷,不必再跪了。”
云骁的因疼痛颤抖着,他垂着,几乎撑不住自己的重量,每个字都像是从牙中挤,却异常清晰:“我要……娶阿胭……为妻。”
王氏无奈之只能同意,她让云骁坐车去,但云骁却说骑更快,王氏只好让手护着他前往庄。
鞭尾带着破空之声,落在云骁的背上。
他虚弱的模样显而易见,云兆兴想到他为了一名女如此执着,怒火上涌:“你当真是被迷了心窍!看来光是罚跪并不足以让你清醒,看我不打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