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算哪门欺负?还没真收拾她呢。
然后船翻了。
“省省,到时候有你哭的。”
可一秒纤弱手腕被锢得死死的,他发了狠,唇让她制了不知多少次,不忘、挑逗乳尖,欺负得她湿床单,呼都乱套。
“我不是!我没有!你胡说唔嗯……”
可恶的债主偏偏掐准她前的瞬间了开关。原本被得正的阴失了刺激,一时间得难受,每有一寸气拂过就抖一,渴求更激烈的抚。
“我错了!错呜……”
她本就,又被这么玩了几,都懒得再跟他斗嘴,脑跟浆糊似的,只晓得拦腰追逐快,如同乘坐着一叶扁舟,上要在涌的中奔向极乐。
“椿椿小猫,你这不是很喜吗?”
反应过来时,小都被一手指了,噗叽噗叽的声随动响个不停,与之还有她的嘤咛息。单椿很快睛就雾蒙蒙了,双手在他后背抓来抓去,咬着他肩膀控诉。
“你!”
“呜呜嗯……不…不行……”
,麻,酸,胀,叫她烂成泥,呻着狠狠掐他手臂。还疼,看来这个档对她而言劲已不轻。
那被手指玩得温湿,又因突然的冰凉刺激更多,浸湿整只。他又吻她,轻轻在阴来回摩,手掌都被小一缩一缩吐的浇透。
她二话不说就是演。
她尾音拖得老长,得意洋洋竖中指:“我有手。”
也不知到底谁更。周珏砚难得暗暗吐槽。
他悄悄加了一档。嘴开始频拨,仿佛不断着愈发大的阴,将其得,连带周围肉红充血。
“想?”
单椿明白了,这人眯笑准没好事。
当s会笑场,当m会反抗,这就是单椿只适合当皇帝的一生。
“不――要――”
周珏砚此刻也不争气地红了脸,赶紧把她往自己怀里摁,拿巴蹭人。
但她可不会如其所愿。
他当然也有掌握事主导权的恶趣味,清楚她蹬鼻上脸的,要施以恰如其分的教,难得端架,摆副矜贵姿态,缓缓抬起对方颏,指腹摩挲其唇角,冷声:“求我。”
尽事先约定过“不要”之类的话都作废,真受不住了喊“旺仔”,他仍担心她紧张忘事,摆时仔细观察着其反应:只见她意识扭腰,刚和这小玩意相接,就迫不及待想把它去。
要他扮坏男人,她自己倒是舒服得很。
正如他“失恋”痛哭当天跟好兄弟聊的:她不是骗不骗我的问题。她真的是那种,那种很少见的那种,啊她确实贱兮兮的,但是她一卖萌你就觉得全世界都该给她卖命,你被她当狗遛都会觉得你懂吗?
“还说没有?跟见了猫薄荷一样,发摇尾巴。”
“喵喵……呜喵……人,你欺负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