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到他一脸“我很不开心”的样,还是亲了亲他的脸安:“我不赶你走,以后我还要陪你过很多生日呢,家就在这里,我能跑哪去?”
听她说完,他并没有反驳,只是环抱住了她的腰,好半晌才隔着:“我会听话的。”
她用小小的喝,谢行瑜端了几盘菜放在一边,就趴在对面看着她。
温嘉宁深知,老人对于孙辈的关心,而且这家伙确实在这里待的太久了,所以她并不言语,继续写:“听、话。”
过会他玩腻了这个方式,又拉着她的手写字,一笔一划,样的很认真。
这种游戏,还是小的时候的玩过,她了他的脸,手也很不错,调笑意味很重的说了句。
“幼稚鬼。”
谢行瑜低一瞧,是一个挂在红绳上的羊脂玉观音相,温细腻的光泽,一看就知是个老件了,很久没有看到它了,他一时有些愣神。
所以在他想尽办法推脱的时候,她手指在手掌上,一笔一划写字:“回、家。”
电话那的人应该是觉到了什么,也继续劝说。
连睛都亮晶晶的,仿佛怎么看都不够。
果然,还是小孩啊。
他一针见血的说来问题,她眨巴眨巴睛,她的确是有这个想法。
然后又是想起什么,拍拍他示意坐起,从袋里掏了个项链给他带了上去。
“你本不在乎我,所以想尽办法赶我走。”
结果谢行瑜直接拉住了她的手把玩,像得了个新玩。
等温嘉宁数到五十一的时候,一碗汤放在了她面前。
他双手指骨节分明,指甲也修剪的齐整,抓着她的手用指尖轻轻刮蹭,的,想回手,但他握的紧,挣脱不开,她也就随他去了。
不自觉关注,她虽然看着电视,心却跟着动作书写。
在意识到他写的是什么之后,也跟着笑了来,注意力总算从电视上移到了他的脸上,了他的鼻尖,也拉住他的手在手心上写了一个字。
那的声音有些苍老,偶尔有几句,她能模模糊糊的听到,那似乎在说着,庆祝和酒会什么的,温嘉宁想起来了,他即将要过生日了。
刚想问她怎么找到的,突然手机急促的震动起来,他拿起看到名字,沉默了。
这个羊脂玉观音相,是母亲留给他唯一的遗,曾经因为家里的事故,所以只能把它当了,他没有想到她居然把它赎回来了。
她被看的都快不好意思了,只=脆把另一只手,盖在他脸上,然后随机打开了个纪录片,便专注的看起来。
“你...”
在确定了对面的人,应该就是他的爷爷,她曾经见过他一面,是个看起来乐呵呵的老人。
一撇,一一,又一,再一,横折,一横,一撇,一横折,一捺。
他有些委屈的扮着狗狗,她却严肃的看着他。
宁呼一气,摇摇,这家伙。
“次不要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丢了哦。”温嘉宁拉着他的手,认真的说。
还是了接听,音量开得很低。
她坐在饭桌旁撑着,看他在厨房有些忙活,她伸手,在他的背影上戳了戳,又垂,开始数着桌面的木纹。
谢行瑜有些赌气,侧过没有看她,她顺着他的,才开跟他说:“别生气了,你爷爷毕竟年纪大了,也想要儿孙绕膝陪伴。”
她用笑弯弯的瞧,他拉住她的手指亲了。
他凑过来再次靠在她的上,于是她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侧,另外一只手在他手上重复写了一遍,神定的继续写:“听、话。”
对面的人听到后,上带上了喜悦,连说几个好字,并说会帮他,定好这几天的票,他称是,并且嘱咐关心了那老人的。
这顿饭吃的如坐针毡,好不容易吃完,温嘉宁刚打开电视坐,他就顺势躺在了她的上,那副洋洋的笑容刺到无法忽视。
他认输般气:“我知了,我会尽快回家的。”
然后他挂断了电话,一脸不满:“你满意了?”
如果每个人都有尾巴的话,现在此刻面前这人肯定要摇尾巴摇到天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