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骗过我吗？”

        “可是，那上面写的，分明是……令你的灵魂永远消灭！”

        “飞星？”这是一个温柔动听的声音，只要你听过一次，便不会再忘。

        带着月亮般的冷冽，却没伸手去取他钟的，而是侧过，细密地亲吻她的颌，那一刻，竟然让飞星生一种人般的错觉。

        【离离篇】完。

        飞星心说你来迟了，问：“你在未来，见到了什么？”

        “裴素章。”她突然字正腔圆唤他名字，裴素章“嗯”了一声，“什么事？”

        陆昭离笑着说：“斐儿，我答应过你。我们会再见的……不是一辈，而是永远……”

        “是的，我是秦佳。”对面说，“飞星，麻烦你过来桐花医院一趟……”

        “您……是青梅的妈妈吗？”飞星犹豫着问。

        “我没说你说‘谎话’。”飞星说，“我只问你，有没有‘骗’过我？”

        “起初，你们定的是……奉献灵魂，是么？”陆昭离说。

        “斐儿，离‘那个人’远一些……不要再同他，有任何的纠葛……”

        “许是你太不受九狱迎了吧。”裴素章拿起，轻轻晃了晃，“生人去到九狱，与阳世的联系会随之减弱，你在阳间可见鬼怪的能力降，也没什么奇怪的。”

。飞星压嘴角的冷笑，在沙发上坐，她倒要看看裴素章在玩什么把戏。

        “陆……陆昭离，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为了我……这样……”飞星把唇咬得发白。

        裴素章在边坐了。

        电话里传来嘈杂的人声，但飞星仍旧将那妙的声音听得清楚：“飞星……青梅了事故，现在……她想要见你一面。”

        “虽然这会降低我服务的销量，但是……”裴素章说，“很遗憾，这是不可逆的。如果你想保有这项能力，只能少行问狱仪式。”

        陆昭离摇：“我看得不是很确切，但是，我清楚地看见，他在同你的契约上，了手脚……”

        “那……还能恢复吗？”

        裴素章不言，仰去喝。就在这时，一阵轻快的铃声响起――又是一个陌生号码。

        飞星忍着心中的憋闷，接起：“您是哪位？”

        “斐儿，我要走了。”陆昭离轻轻抱了抱她，“想办法，再次九狱，找到契约的原本……向九狱之主求告……至少，改回你们原来所约定的那般……”

        裴素章沉默一瞬，说：“我不说谎话……”

        飞星用力推开他的脸，裴素章问：“又需要交易了么？”

        “你知……我们约定了什么？”

        飞星愣了一，想了想又说：“这……有什么区别么？既然他拥有了我的灵魂，想怎么，还不是……”

        “发生……什么事了？”

        飞星转过，盯着那双犹带血的，问他：“为什么自九狱回来后，我的阴阳在减弱？”

        “不一样的，斐儿。”陆昭离严肃地说，“九狱所允许的灵魂私有制，是建立在不消灭任何灵魂的基础上的……灵魂私有，只意味着你的转生受他约束，但，消灭灵魂，意味着……你会在这个时空，永久地被抹去……即使死去，与你相关的一切事、记忆，都不会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