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说呢，你是不是喜上别人了？”

        “小小”是凌霄的小名，他在家中四中排老幺，凌姥爷便给他取乳名叫“小小”。

        倒是无双。

        两人一起连着饿了两天，原本凌老爷要关凌霄三天，因为无双力不支，最后减成两天。

        “你要怎样才肯？”凌自来围着慈训转，“喜年轻的还是成熟的？”

        无双此刻正在盘算着，该怎么换师傅凌家，凌霄再靠上来，她没有拒绝。

        “师父不会有事的，爷爷有求于她，不敢伤她。”凌霄知爷爷想从慈训上得到些东西，他不能伤她。

        慈训被绑木的十字架上，如同即将被献祭的贡品，凌家老爷已然胡白花，但神矍铄，远超同龄的古稀老人。

        后来凌老爷和慈训又说了些什么，无双不知了。因为当日凌霄和无双就被家里的保镖抓住，两个人一起被关了禁闭。

        “那我也不吃了。”无双稚气地说。

        谁家养洲豹当？

        无双和凌霄趴在门里往里看，凌姥爷往右走，被绑在架上的慈训，无双意识就要冲去，被凌霄捂住嘴拖走。

和吃的，都有专人试吃，确保没问题，无双和师父才敢动筷。

        可惜好日只有一天，慈训就被一堆人带走，只剩无双自己呆在空的房里，这时候凌霄来了。

        凌霄气的恨不得咬她一，又不舍得，只能用自己在她的肩上蹭，像只害怕被主人丢弃的。

        凌霄至今记得，无双拉住他的手，两只似的睛，看着他：“你不吃，那我也不吃了。”

        无双被监禁在凌家的时候，时光并不难熬。但与此同时，慈训正面对着难题。

        “你敢动无双！”

        慈训不肯开，咬紧牙关一个字也不肯说。

        对小孩来说，再如何友善的大人，也不如一个同龄的小孩来的亲近。

        长大后的凌霄，也没改掉小时候的病，动不动就往无双贴。

        那是凌霄第一次知“同甘共苦”的意思，他往无双那边挪了挪，紧紧靠着她。

        凌姥爷的神突变，凌厉得仿佛能箭：“我有什么不敢的。”

        凌霄比无双还惨。

        无双还有饭可吃，而凌霄被嘱咐只能看着。年幼的无双把自己筷放在凌霄手里，凌霄都不敢吃。

        无双在经历防备之后，便开始和凌霄说话，渐渐她了解了这个比她小一岁的小孩。

        无双揪住他的耳朵，把人拎起来：“你听过兔吃老虎的故事吗？”

        凌自来却很有耐心：“不开，那就一直绑着，绑到你肯开。我看你收养的那个小丫倒是不错，给小小童养媳不错。”

        无双也不懂，对方的目的为何，但只要能在师父边，就很安心。

        “那你还和他们一起走？还同吃同住！”

        “没有。”

        这可不会敢开玩笑，要是让爷爷知，他偷偷带无双来这，他的也保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