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等陈禾醒来的时候,shenti已经被清理gan1净,然而gong人已经鱼贯而rujin来伺候他洗漱更衣,说是妃zi们要给他请安。
等他穿上繁琐厚重的gong服到殿中时,才见已经坐满了人。
各se各样的男人坐在那里,不同的目光落在他shen上,却大多是鄙夷和嘲讽。
陈禾如芒在背,他似乎已经想到这些人私底xia是怎么议论他的了,或许会说他以se侍君、是个sao货……
果然,这些人只是草草跟他问了句安,便对他发难,“想必哥哥昨天的dong房花烛滋味不错吧?”问这句话的他听楚凭江介绍过,好像是什么侍郎的儿zi。
他还没来得及回答,另一个看起来清冷gao傲的男人便已轻笑一声,“哥哥昨晚的叫声,可大得很。门外的gong人都听得羞红了脸呢。”
陈禾这xiazi脸se惨白,他没想到他的淫叫竟然被别人听了去。
“我……不是……”
“啧,”话还没说话,就被人打断了,“哥哥shen为皇后,这般畏畏缩缩像什么样zi?”那人长了副好pinang,白皙的肤se像是在发光,上扬的眸yan似乎盛着chunshui,可说chu来的话却让人如坠凛冬。
他走到陈禾shen边,“我们都很好奇,你是怎么勾引得陛xia封你为皇后的呢。”
然后他的目光突然落在了陈禾的xiong前,他故作惊讶地大喊dao,“哎呀,皇后的衣服怎么湿了一片?”
“你不会是产nai了吧?”他的yan里满是惊讶和嫌恶。
陈禾吓得捂住了xiongkou,果真湿run了一片,他一句话也说不chu,只能连连摇tou。
然而人群却突然sao动起来,那仍端坐在座位上的gao冷男人挥了挥手,那些本来侍奉在他shen旁的gong人就都chu去了。
陈禾min锐地察觉到了危险,他站起来,大喊,“你们要zuo什么?!”
男人们脸上都挂着不怀好意的笑,朝他bi1近,“当然是关心一xia皇后哥哥的shenti啊。”
“别过来……啊!放开……放开俺!”最前面的那个男人已经一把扯开了他的gong服,无数双手朝他shen上摸去,把他的衣服一层层地撕扯开。
他想挣扎,可是已经有几个shenqiang力壮的妃zi一左一右扣住了他的手,他只能任他们欺负,直到再无衣服保护,他的那对还在liunai的大naizi暴lou在了空气中。
那上面还留着楚凭江掐chu来的指痕。
“好sao的naizi啊!你不会就是靠这对大naizi勾引得陛xia对你魂牵梦绕,日思夜想吧?”男人的话语刻薄尖酸,一句接一句地讽刺着。
“既如此,本gong就打烂你的naizi,看你还怎么魅惑陛xia!”说罢,那男人就抬手重重一掌扇在他的大naizi上。
“啊!”陈禾痛得惨叫一声,naizi都被扇飞了,一个青紫的掌痕赫然显现。
那男人得意一笑,“我是将军之zi,自小习武,对付你这种贱货,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好痛……别打了……要坏掉了……啊啊啊!”陈禾剧烈挣扎着,大naizi一xia又一xia地被男人扇打着,都变形了,一个个青紫瘀痕叠加,让痛gan也一层层叠加,他痛得呲目yu裂,脸se煞白。
“你们……你们就不怕陛xia知dao吗?”陈禾满tou冷汗,yan里都涌chu泪来,他不明白这些人怎么可以这么有恃无恐。
“陛xia知dao了又如何?我父亲对陛xia忠心耿耿,多次为国建功,陛xia莫非还会罚我不成?”
“而你,一个卑贱的平民,除了这幅淫dang的shenzi,还有什么啊?”
“更何况,陛xia要真的在乎你,怎么会把你玩成这幅婊zi样啊?”
“哈哈哈哈……”听了那人的话,其他男人也都笑起来。
另一个男人上前扯住了他的tou发,力dao之大让他觉得自己toupi都要撕裂了,他痛苦地抬眸,就见yan前的男人满脸厌恶。
“长得也这么一般,啧,你有什么资格zuo皇后啊?”xie愤一般,他在他红枣一样大的艳紫naitou上用力拧了一xia,剧痛伴随着chu2电般的麻意直冲大脑,陈禾只觉得面前一dao白光闪过,一gugu乳汁从nai孔penshe1而chu,xiati也传来一阵湿run。
“哈,这臭婊zi失禁了?”那些男人发现了新的好玩的地方,目光移到了他湿漉漉的kuaxia。
陈禾一xiazi就清醒了,怎么会……怎么可以……
他前所未有地挣扎着,“别碰俺……放开……放开俺……”
他的力气本来就不小,此时颇有破釜沉舟的气势,竟真的挣开了。
他什么也不想guan了,直接往外冲去,一xiazi就撞到了刚xia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