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源倾斜的天平加上努力的砝码,他羽翼渐丰,早已经生活成自己想要的样。
“您好女士,咱们大厅一直是恒温恒湿的。” 工作人员微笑着递过来两张面巾纸,“房间温度您是可以自行调节的哈。”
将原野安置好后她坐上副驾,给梁斯翊去了个电话。
“这就是你找的男人光?”男人从卡夹里份证扔在台面上,单手支着侧脸,似笑非笑地看向梁斯翊,“让你开房。”
她来柏悦几十次是有了,从没觉像现在这么燥,像是有一团火苗在血里来回游窜。
已经凌晨三半了,回学校还得一个小时。
黑跑车的线型车窗降来,梁斯翊说了声好,朝车窗后面的关诗婕挥了挥手机。
场面话又臭又长讲了一通,好不容易开,往梁斯翊那儿看了一。
“没关系,池总,我喜就好。”
仝姝和梁斯翊一人架着原野一条胳膊,刚走两步,原野忽然捂着嘴,一个踉跄冲去,跪在绿化带旁吐了起来。
“我们先把野安顿了,梁儿,你和仝路上注意安全。”
梁斯翊在前台等着,站了没几分钟已经一汗,实在忍不住才问。
还是那种由无数偶遇和意外堆砌而成的三狗血电影。
“还是说,现在换工作了,改捡垃圾了?”
原野抱膝蹲在地上,刚吐完,眶比兔还红,泪止不住地。
着着,手忽然顿了,接着,整个人完全僵住,一动不动,像是定格成了电影里的某一帧。
今晚仝姝也没少喝,一酒店大堂就直奔卫生间,梁斯翊只好先去办住。
他隔着风衣,伸手穿过原野的膝窝,将她轻松拦腰抱起。
关少斐把车停在路,打开车门,长一迈从车上来,手里还拿着件长风衣。
梁斯翊累得半死,直接打车带仝姝去了柏悦。
“疼。”
说什么也不从地上起来,她们三个去拉,又怕把人拽倒。
再加上工作这几年,尤其在遇到梁斯翊之前,他几乎没有完整地休息过一天。
梁斯翊说了声谢谢,拿着面巾纸起额上的汗珠。
关诗婕连忙小跑着跟上去,把后座车门打开。
“不好意思了,同学。” 关少斐淡声说了句。
梁斯翊也不装了,摸起房卡和份证,转过,微笑着看他,一字一句。
人不见了。
风衣展开盖在原野上,将吊带和遮了个严严实实。
“今天大厅没开空调吗?”
余光里的那个人显然没打算陪她僵持去,直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