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石语气轻飘飘的，仿佛手中所为只是个恶作剧。

        石咽了咽，缩着脖往后退了一步，却忽然发现背后是一堵冰冷的墙。一秒，顾瑶光微微俯，剑鞘贴上石的肩膀，力不重，但背后的暗示意味却让石动弹不得。

        顾瑶光的声音低沉缓慢，“你觉得，假如我现在敲碎你的脑壳，来的是血还是碎石渣？”

        “别打岔。”顾瑶光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将她拎了起来，“再试一次，告诉我，你是谁。”

        “思过室。知为什么你会被选中宗门吗？”顾瑶光缓缓开，声音淡漠，“不是因为你的天赋有多，而是因为……你比其他人更需要被教。”

        “你今天死定了，死疯。”

        石突然把黑钩甩到一旁，毫不客气地抬手给了顾瑶光一个响亮的巴掌，声音清脆而刺耳，回在四周的寂静中。

        也被咬破了，嘴里一铁锈味，顾瑶光松开嘴，“怎么还活着？”

        “八八八，不是叫你别烦我了吗？”石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慵懒，却又透着深深的危险。

        “你洗澡的时候，是不是把脑也洗没了？”

        石怔怔地说这句话后，整个密室陷了一瞬的沉寂，连那悬浮在空中的冰蓝灵灯都微微摇曳了一。

        顾瑶光手中凝聚一幽蓝灵光，指尖轻轻向石的眉心。石来不及躲闪，只觉得一寒意透过额侵识海。

        “第三嘛?”石凑近顾瑶光的耳畔，低声轻笑，整个人几乎伏在她上，气息酒在顾瑶光的肤上。钩刃在顾瑶光的腰侧轻轻划过，破开了她的衣料与肌肤。

        顾瑶光的瞳孔微缩，她到膛一阵撕裂的锐痛，低一看，那把漆黑的钩正深深嵌她的膛，钩刃反扣，血珠顺着伤滴落，却诡异地避开了要害。

        “你知吗？”石的声音冷得如同冰霜，“你亲起来也很恶心。亲你还不如死了呢。”

        顾瑶光垂眸看着她，表平静如：“真是净得过分。”

        顾瑶光忍着剧痛，灵力汇聚在指尖，试图挣脱桎梏，但石像是早有准备般，另一只手猛然住了她的手腕，将灵力行压回去，手上一动作又治好了她的伤势。

        “唔.…”石闷哼一声，伸手捂住额，神中闪过片刻的迷茫。就在那一刹那，一些零碎的画面浮现――血的天幕、撕裂的山河，还有无数剑影斩向她的躯。可这些画面如昙花一现，瞬间又被封印般的黑雾遮盖。

        顾瑶光的躯僵，脸愈加苍白，拧过红着眶不说话。

        “这……什么地方？”石缩了缩脖，环顾四周，总觉得这地方透着一“不妙”的气息。

室四漆黑，散发着淡淡的寒气。唯一的光源是一盏悬浮在半空的灵灯，冰蓝的火焰微微动，将四周染上了一层冷意。

        “哈哈……我门的时候房门忘记关了。”

        “注意你的姿态，别装可怜，不然这第三你就死定了。”

        顾瑶光刚打算放走她，脖便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掐住。石的脸上已不见先前的怂样，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荒唐又让人不寒而栗的玩世不恭。

        “我洗过澡的。”

        石低，单手死死掐住对方的巴，生生地给她转了过来，低在唇上咬了一个血窟窿，鲜血染红了两人的嘴角。“第三。”石伸了，接着猛地起，用力踢了顾瑶光一脚。

        顾瑶光扯着破烂的衣服站了起来，她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瞬间反转，把石推向墙，她的唇再次贴上石的唇，顾瑶光用力拉扯她的发，将她的嘴唇压得更紧，尖急促地探她的中。

        再一次探识海，想要本源却被一磅礴的力量弹了来。顾瑶光嘴角的血滴落，大声地笑了起来，“得真绝啊。”

        “第二。”石微微倾，将黑钩，动作缓慢却准得像在理艺术品。一刻，那冰冷的钩刃再次刺顾瑶光的肩膀，穿透筋骨时发刺耳的“咔嚓”声。石抬看向顾瑶光，“这算是你总盯着我不放的小小回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