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忘了,他知一贯自己喜把备用钥匙放在门的地垫面呢?
“你记得好清楚……”被他一丝不苟的陈述得有些尴尬,温凝领着青年坐到客厅沙发上,问起自己最关心的话题,“你是怎么知我住这里的?”
方才火的瞬间凉了半截,温凝一言不发把自己蒙在被里当鸵鸟。
“抱歉,小凝。我以为你不在家。”靳以濯向来偏低的声线带着些许歉意,“钥匙我挂在玄关衣架上了,以后还是收在家里吧。你在……卧室吗?”
“好久不见。我们有九十八天没再见面了。”向来清冷寡言的青年记忆力依旧好得惊人,毫不迟疑地说了一个令她震撼的数字。
脚步声变化,他踌躇着朝卧室方向走来。
谁知敲门声又断断续续响了两次,又有窸窸窣窣声音传来,卧室与正门相距极近,她甚至依稀听得到那人自言自语:
只要她不声,他以为自己不在家便会离开了吧。
可从游戏世界来后,她立搬了家,没告诉任何人自己的新家地址,他又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她这会儿没穿罩,只有掀到的睡裙蔽,就连假鸡巴都还深深在里被肉绞着没来。
“不你在不在家,我都先来了。让这东西在外面待太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麻烦。”
与他在整场游戏中的时长足足超过了一百个小时,在那场主题为“制”的游戏之前,她怎么也想不到儿时畏手畏脚她跟屁虫的神童镜仔,竟然会在她嘴里的同时,说那些她这辈从没听过的荤话话。
这人怎么偏偏这会儿过来呀!
“我在呢!等一啦!”
坐的同时,假阳末端隔着布料抵在沙发垫上,不怎么柔的坐垫着摩棒又往深几分,她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得忍不住闷哼声。
心慌意乱之中,她扯开嗓朝门外喊,试图拖延时间为自己挣得整理仪表的机会,但这话对青年来说却显得太迟,门锁发转动中的声响,“嘎吱”一声被人推开又关严,不属于她的脚步声逐渐近,愈发清晰。
被里的彻底僵住。
“我在呢!稍等一,我一会儿就给你开门!”
……完,这是怎样都逃不掉了。
“真拿你没办法……都一个人住了,怎么还把备用钥匙放在外面?一警惕心都没有。”
她没计算他们在游戏世界中待了多久,据“祂”所说,游戏世界乃是与他们所的现实世界基本相同的平行世界,他们的容貌份都与自己原本的况大差不差,可在游戏世界中,她的灵魂穿的是自己两年前二时的模样,朝夕相对的靳以濯自然也是两年前稍显青涩的样貌。阔别许久再见故人,对方略成熟了些的英俊容貌竟给她带来几分陌生。
然后音量提了些:
“唔……”
见竹已然门,遮掩的计划彻底泡汤,顾不上摩棒,温凝迅速把卷起来的睡裙放,趿拉着拖鞋小跑门:“阿——小濯,好、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