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算很想,也很难和叶觞行到最后一步。
“小,放,放过我吧,真的不成,我受不住的……”叶觞被逗得快要哭了,她拿着账本祈求的看着柳无依,只是那支笔依旧固执的拄在她的命上,扭来扭去,直的她犯哆嗦。
“可是我很难受,你好香,你摸摸我好不好?”柳无依贴近叶觞的肩膀,贪婪的呼她上的气味,她知叶觞的味是清淡的香,很好闻,她最喜便是闻着叶觞的味,和叶觞亲。
脑中的想法在望的驱使化为了行动,柳无依扔掉了笔,用手握住了叶觞的。
“小?”叶觞微僵,有些不知所措。
“你快摸我呀,你又不愿意吗?”见叶觞迟迟不动作,柳无依委屈的尾泛红,虽然她很想要,但每次都会征求叶觞的意愿,叶觞不愿意的话她不会迫,但她不知的是,她的神向来就是拿人的绝杀武。
被一个妙龄的大姑娘委屈巴巴的盯着,叶觞一颗心都成面团了,她哪里还顾不上别的,左手轻轻摸上柳无依的脯,右手也有些尴尬的放在柳无依的间。
只是了,那里的湿意便比她更甚。
“小……”
“你轻。”
轻轻的哼唧代表着两个少女青涩又腼腆的意,她们小心的躲在这里,互相抚摸彼此的。房中信香萦绕,花香与气交,就似在行一场不寻常的沏茶仪式,待茶炉上飘腾腾气,炭火上的温度扩散到空气中,整个房间都了几分。
哐当。
笔掉在了地上,随之落来的还有淡黄的宣纸。许是主人家今日心随,纸上的“画作”也是潦草无比,只有错综复杂的痕和单一的乳白着,落在地的笔笔尖依旧挂着一丝不寻常的笔墨。
柳无依浑一颤,彻底在叶觞怀里,被她一直攥在手中的肉也动了几,端的小孔挤一粘稠的白浊。
她看着吐白浊的肉,那些白浊是一一的涌来,堆在虎,叶觞似乎不会如别的天元那般来,而是这般柔和的大量涌,但量非常多。
看着宣纸上的一滩白浊,柳无依脸上浮现一抹红晕,她想起初次和叶觞行房时,自己在这人承,孕腔被灌的满满当当,那一晚其实是她这辈最动容的一次,她的心思慕那种觉,她的也记住了那种觉,变得髓知味了,原来女会了那等心交的满足后真的会变奇怪。
她的丈夫分明是林宇,可她却满心满都在看着叶觞,她想和叶觞举案齐眉,和叶觞相敬如宾,也想和叶觞琴瑟和鸣共赴巫山,她想要叶觞!
可是……她钻叶觞怀里,不甘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