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何,只是觉得你喜。”叶觞回轻笑,留这句话便离开了这里,独留柳无依有些发愣的坐在床上。
真是个怪人,却又很懂她。
纠结片刻,叶觞终是被心中的不甘打败,她不愿一夜愉最后什么都不剩!她突然转,快步回到室,双定定的看着床上披散发的女。
穿好衣服,又把乱的被叠好,盖在少夫人上,只是离开的时候,走到门前,她忽然生生停住。
“夫人,恕我无礼,可否告知我你的名姓?”她沉默半响,在少夫人疑惑的神注视把心里话脱。
。”柳无依意有所指的往方觑了,她伸一玉指,轻轻在肉的肉冠,此举引得年轻的天元又是一阵颤抖。
“那你不也是如此,曲觞,漂泊无依,我们的名字念着倒也顺的。”柳无依阴阳怪气回去,她们的名字都有居无定所无依无靠之意,潇洒而自在,说到底都是无无源之人。
其实她散发的时候要比盘发的时候好看许多,散发柔和了她清冷的气质,收敛了她的锋芒,给人一种温柔恬静的觉,与邻家无异也。现在发丝有凌乱,脸上也遍布未褪的,叶觞此时才明白,她的清魅,目前仅有她窥见过。这样的少夫人不是麻木不仁的人妇,而是朝气蓬的姑娘,而此人本该如此。
心里闷胀的紧,她咬着唇,有些不甘。今晚的少夫人又主动,对她很温柔,还会鼓励她,被儿女长包围,她也忘了最开始的那句“仅是今晚”――只有今晚她是少夫人的天元,等一切结束,那些甜言蜜语都成了过云烟,终归仅是一场仲夏夜之梦。
“名姓?”柳无依一愣。
“怎么了?”柳无依疑惑问。
“什么意思?”向来聪明的柳无依几乎瞬间便听叶觞的言之意,顿时有恼。
柳无依?叶觞愣了愣,她似笑非笑的看了床榻上柔弱的女一,“那可真是人如其名呀。”
“你作何唤我小?”柳无依意外的。
“好,那就歇息一会儿,你快回去罢,今夜的事就当没有发生,只是例行度过雨期。”柳无依虽然有意逗一逗这正经的天元,却也知现在不是继续打趣的时候。等太阳东升,她的份就会再次变成少夫人,而不是此时可以为所为的柳无依了。
“是呀,小,我先回了。”叶觞冲她笑了笑,转离去。
半夜的旖旎褪去,回归的是清冷与疏远,叶觞更衣的动作僵了一,那句“就当没有发生”像一把寒刀,刺她火的心,再把她的心冰冻起来。
“我明白。”她垂着,脸上的血褪去了许多,都有些发白了,而她的心变化,也导致原本还很神的“小觞”瞬间萎蔫,她的眸都湿了起来,看着委屈的不行。
如今,她又就成了她的主,而她也成了她的。
柳无依疑惑的脸在怔神过后,却是展了一个欣然的笑。果然,这人不是一个“正常人”,是个怪人,但怪的叫她欣喜。柳无依看着叶觞不掺狭隘的目光,轻声。
“没什么,只是与少夫人今夜畅谈得知,这名字倒是应景。”叶觞不以为然。
“姓柳,唤无依。”
“夫人别开玩笑了,已是快天亮了,夫人还是抓紧歇息一番罢。”叶觞红脸住间不听话的玩意儿,这玩意儿也能这么神吗?明明以前伺候二夫人的时候,不喝合散这玩意儿都不起来,现在换成少夫人,却总是自己起来。
“嗯,除去林府东厢主母的名,以及林柳氏,那属于夫人自个儿的名姓。”叶觞一字一顿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