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营去了北京玩了半个月。
老郑和蔡蝶的教育一直开明的,虽然当时家里还不是太富裕,可他们还是尽最大可能让郑清昱多去看看好好祖国的大好河山,增加见识,也不至于以后长大首都在哪儿都不知。
他们和其他几个家长的确是心大,后来才知整个夏令营郑清昱她们几个是年纪最小的,其他人都有中毕业了的。
不过蔡蝶还觉得这夏令营报对了呢,有大的,他们怎么着也会照顾一小的吧。
说实在,十一岁实在没什么记忆,现在让郑清昱回忆整个旅途,去了哪里,发生过什么趣事,连碎片都没有。
比如现在盯着手里这张在天安门广场的大合照,郑清昱一都记不起来当时的景,那时的伙伴,也需要仔细辨认。
她和熟悉的人合照没站在一起,不知怎么的被推到第一排中间,因为当时矮吗?
十一岁的郑清昱喜扎两条长长的辫,她发很漂亮,天生质好,在家她想自己扎发蔡蝶都不让,怕她嚯嚯这好发。可那时候门在外,每天赶场一样,本没有旅游验,去天安门又是三四就匆匆忙忙起床,郑清昱为了省事每天就扎尾。
比起同龄女生大多都喜留刘海,郑清昱一都不怕将自己的棱角毫无保留展示来,她额饱满光,小小的脸,那时候五官还有些幼态,但线条已经足够鲜明了。
照片里她笑起来明媚俏,拿右手在脸前比划了一个向左倾斜的“耶”。
她左边的男孩,从穿着就可以看,和当时她们那些幼稚得要死的小学生不是同龄人。白T、黑短,净净的运动鞋,看得来他蹲来有些刻意缩着背,但丝毫不影响态,清的松弛,举起他左手比的“耶”,视觉上是向右倾斜的。
之后过了很久,夏令营主办方把照片洗来邮到家里,郑清昱才无意惊奇发现,咦,她和边这个大哥哥,好像一面镜的正反面,这么对称,像事先两人商量好一样。
可实际上,她连这个大哥哥叫什么都不知,两人在旅途中,本不是一个群的,聊不到一起。
郑清昱记得,他的朋友们都很,虽然她觉得这个大哥哥已经很了,可拍照的时候,他的朋友都站在后面,他却要和她们这群真正的小矮一起,勉为其难蹲着。
那时候郑清昱觉得他好可怜。
最后返途的火车上,郑清昱记不清过程是怎样了,她喜睡上铺,最后被调换到全是男生的那个隔间,那时候男女意识早觉醒了,但不烈,朦朦胧胧的,中铺是她的小伙伴,所以郑清昱没觉得有什么。
可真正搬过去后,对面那个上铺的被动了动,原本在睡觉的人把搭在额的手拿开,迷瞪侧朝郑清昱那边看了一。
他发很多,蓬松清,翘起来几不听话的,郑清昱想笑,可他白俊净的脸完全来时,郑清昱迅速把脸挪开了,好像是被那块黑曜石一样的腕表折来的光芒刺到了睛。
底突然一阵爆笑,郑清昱晕晕乎乎,只看到那几个很的大哥哥围在那边,不停打趣自己上铺的兄弟,意味深长的神时不时看向自己。
“唯一的女生”、“小女”这些字不是很清晰落郑清昱耳朵里。
她坐在床和伙伴选今晚要吃的泡面味,知什么但又不确定,心比和李浩说小话被告家长那时候,得快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