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知遥抿了抿唇,耐想再给他几板的心:“不是指这个。令玉,孤跟你调过很多遍了,万事以自己的为先!用药行发雨期,你有没有想过那会对造成多大的损伤!你本来就弱,万一有个好歹……更别说你之后还用云轻术哺育孩。你到底有没有把孤的话放在心上?”
“……”沈兰浅怔怔的,没想到她罚他会是因为这个,他张了张嘴,泪却先一步落。
究竟是真的没想到,还是不敢想呢……
“你什么都好,就是这不把自己当回事的病能不能改一改?”萧知遥看他又哭了,终究还是心疼多过生气,不忍再说重话,轻柔地替他开肉上的瘀血块,“令玉,孤知你在沈府过得不好,但那都已经过去了,孤早就说过,你不是炉鼎也不是工,你是孤的凤君,孤的夫郎,更是你自己。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要再伤害自己的傻事了,孤会心疼的,好吗?”
“……是,殿,再也不会了。”沈兰浅恍然应。
除了殿,从未有人和他说过这种话。
他是沈氏的嫡长公,却自幼不受,母亲视他为无,只把他当联姻工,父亲虽然他,却更重视规矩,在这方面对他很是严苛,一言一行都不能有损沈氏的颜面,一心想将他培养成燕上京最完的贵公,仿佛这样就能换来母亲的回眸。
即便早就知太女殿不同于他人,在面对往事的罪证时他依旧不敢赌。
他何其幸运,能遇见她,甚至得其眷顾。
“嗯。”萧知遥摸摸他,“谈完心了,再来聊聊惩罚吧。”
正在动的小郎君呆了呆:“啊……?”
“啊什么啊,孤先前说过,要等你自己想明白才会停手的,谁知你这么笨,非要孤来明。”萧知遥忍着笑意了他额,“你弱,不宜再动规矩,正好前些日鸳鸯楼那边送来了些新玩意儿,就先赏你试试吧。”
“跪好,把小来。”
饶是已经有过孕,沈兰浅依旧不太习惯这些直白的荤话,脸一红到了耳,此时又刚挨完打,还有发,磨磨蹭蹭地在玉榻上摆好跪姿。萧知遥没他,看着他压低了腰,忍着羞用手掰开自己伤痕累累的,将粉的展示在她面前。
“请、请妻主过目。”
有抵上,那是和普通玉势全然不同的,沈兰浅艰难地回,脸颊蹭在绒毯上,又又疼,只是他的注意力很快就都转移到萧知遥手上的之上。
那是一枚镂空的金球,大小有些像缅铃,但并非空心之,里似乎另有玄机,让人看不真切。
说实话……好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