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再抵抗,任由她玩自己的,连那造成他如今境的罪魁祸首都尽数展示给她。
他还从未被这样对待过,这、这实在是太过……
独自一人待在塔中的小鲛人睡眠总是非常浅,一风草动都会惊醒,他反复着被抛弃的梦,恐惧着被海淹没、恐惧着被巨兽吞噬,只有红尾鲛人可以驱散他的噩梦。
他一直不明白为什么她始终不肯和他到最后一步,难就是因为这个吗?因为他是不该存在的错误?
意料之外的反应,少女愣了一瞬。她了唇,手臂收拢,紧紧抱住了她的猎。
“居然是你在养着他……我的愚蠢又心的女儿啊,他不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他是诅咒之,他会给鲛人带来灾难。”
她究竟在等待什么呢……
祀幽被环抱着,无力的随着萧知遥的动作上起伏,细的女被前的血珊瑚暴地开,在珊瑚表面留粘稠的透明。
有什么的东西抵上了阴那本不该存在的淫靡之。
规矩都告诉他,她们这样是不对的,他不应该给外人看自己的,可随着时间推移,他越来越依赖那红的影。在无尽的黑暗中,他什么都看不见,他的记忆在逐渐褪,只剩那抹红仍旧鲜艳。
她真的是他的……那当年她是因为这个才会来救他的吗?
她一直都在等待果实成熟的那一天,无论他知真相后是什么反应,她都不——
少女居临地俯视他——她从海兽中夺的战利品,如蚌珠般丽、却因负诅咒被母亲抛弃的幼弟,她囚禁在珊瑚塔,亲手养大的禁。
“阿幽以前在岸上时……也会对别人这样吗?”
他手腕上仍着沉重的镣铐,的肌肤被玄铁磨得发红,柔的躯被摆成夸张的姿势,连鱼尾都被束缚着,任由她动作。
双的鲛人是诅咒之,神明憎恶他,母亲厌弃他,族群觊觎他,他一无所有,是给了他容之所,他不能失去的……
“唔嗯……啊哈……、……”
终于听见朝思暮想的声音,他欣喜地睁开睛,扶着墙游到暗门边,却听到另一个熟悉的、几乎快要遗忘的声音。
之后她们再说了什么,小鲛人已经完全听不去了,他失神地背靠着墙,脑中不断回着刚刚的对话。
虽然他被蒙住了双,但他知,她看向他的目光中总是复杂而阴冷,混杂着他不明白的绪,让他脊背生寒,像被海兽盯上的猎。
那是、那是母亲……所以红尾鲛人,是他的……?
一瞬,缠在上的鲛绡化作碎片,他终于重新拥有光明。鲛人的质让他很快适应了光线的变化,短暂的恍惚之后,他与红尾鲛人对上了视线。
那是和母亲如一个模刻来的容貌,他绝不会认错。
冰冷的手指抚过满是红痕的脊背,他轻轻颤抖着,断断续续地回答她的问题:“不、不是的……呃……”
06。
他被吓了一,僵地仰起,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尽她们已经足够亲密,可他总觉得,红尾鲛人在等待着什么。
“他只是我的战利品,王上。”
萧知遥看向怀中背对自己的少年,他尾泛红,低低呜咽着,上青紫遍布,显然被欺负得狠了。
05。
门被突然推开,红尾鲛人冷冷地俯视他:“你听见了。”
小的鲛人猛地扑她怀里,手上的锁链被扯动,哐当作响,他啜泣着一声声喊她:“……不要抛我……我会乖的……不要讨厌我…………”
“罢了,藏好他,永远不要让我等的『母亲』发现他。否则……你知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