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夫的何其,又是重训诫位,午时同样受了罚,此时又遭了巴掌,瞧着更加丰腴。夜今月只觉得胀得难受,嘴里漏混着哭腔的呜咽,却怎么也逃不开,乳房随着巴掌大打摇晃,明明被乳夹束着,乳尖竟仍溢些许汁来,一时间香四溢。
坏心的太女殿却没让他如愿,她架起男人的,手并拢成掌,不轻不重地在还发着的花心上。
“哈啊……呃……”男人的息声骤然加重,厚的阴唇被扇打的颤动,肉外翻,几乎快要包不住其中的蚌珠。
父乳的香味太过诱人,萧知遥脆替他摘了碍事的乳夹,俯住他的。齿尖在乳晕上摩挲,不断碾压胀的红粒,时而用力,从中汲取甜腻的。
之后一切的事好像都变得心照不宣又顺理成章了起来。
分明就是夜座冕先袭击她的,现在还恶人先告状起来了。
“嗯……”夜今月低声息,主动将分开了些,那才被藤条打过的女。
灵族本就,夜今月有了孕却久疏甘霖的浇灌,如今终于等到盼望已久的人,只是被她碰到阴唇就已经濡湿一片。
粝的指腹住乳首,就着小巧的银玩那被濡湿的红粒,将它们搓拉扯成扭曲的形状,那两团肉也被肆意,试图从中挤更多汁。
她低亲他耳朵:“真不要啊?那孤走啦?”
再往里深一些,却被什么阻拦住,那是温光的,摸起来有些像玉石。
萧知遥动作一顿,再一手指,行挤异与媚肉之间,发现里还藏着不止一颗玉石,几乎挤满了。
“呜……别……”泪自脸颊落,夜今月想推开上的少女,却怎么也使不上力,被她得发,四肢轻微地痉挛着,他的思绪渐渐模糊放空,的却变得
挨了打的阴唇又红又,湿漉漉的,纤细的手指剥开厚的阴唇,刮过阴挤肉里,红艳的媚肉立刻迫不及待地绞上来的异,近乎贪婪地翕动着,粘稠的透明淫,顺着,也脏了少女的手。
“这么饥渴啊冕。”她手,手指上挂着拉扯不断的银丝,虽然猜到了那些是什么,还是忍不住与他调笑,“吃得饱吗?”
嚯,这小脾气也不小。
没办法,谁叫他揣的是自己的崽,脾气大就大吧。
夜今月还沉浸在被手指的快中,大脑短暂的空白,连她说了什么都没听清楚,只知里空虚得很,晕乎乎地摇,又急切地拉着她的手往摸,想向她索要更多疼。
可的却不会因为他的羞耻心而结束,反而愈发猛烈。大概是猜到了他突然噤声的原因,没能听到想要的甜声音的太女颇为不悦,加重了责打的力度,甚至不满于此,转而落在那对丰满的玉乳上。
萧知遥怜惜地抚摸那些结了痂的地方,印轻柔的吻,手顺着小腹向探去,越过他被锁住的阴,着藏在会阴的花。
好,怎么觉比上一次见的时候大了不少……不过都到了该乳夹的月份了,应该有了吧?之前她也给令玉订了好几对不同样式的乳夹来着……
说是要走,却完全没有要起来的意思,手还摸上了人家的。
“……不要脸的登徒!”耳被温的呼得发,绒上似乎都沾了雾,夜今月恶狠狠地瞪她,却没再反抗。
不仅女中了东西,连后面的小嘴也被填满了,只是后面用的是一长的,而非女这种一粒一粒的圆石。
手掌无地鞭笞胀不堪的,时而也会落在后面的上,夜今月又疼又,两蜜痉挛着大淫,被生生打到。好在理智在他浪声尖叫前回笼,让他想起外还有个他厌恶的人守着,顿时紧咬住唇,把所有的声音都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