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很快便盈满了诱人的香,靡丽的尤面带红,间不断溢甜腻的息,何其淫靡。
为什么偏偏是他遇到这种事,他不顾一切的修炼,几次差死于禁地凶兽之,好不容易才摆脱了被长老们摆布的命运,好不容易将天灵心的大权掌控在自己手中,现在却要因为一个该死的意外,因为一个他本就不想要的孩功亏一篑吗?!
都怪这不知谅亲爹的小崽……不,都怪那个始乱终弃的三皇女!
何况他刚受完午训,上又添了不少新痕迹。尽孕夫的醒课不同于寻常,不是真的要惩罚他们,而是为了他们的,以分淫滋养腹中的孩,保证胎儿的正常生长发育,但正是因为如此,那些规矩反而更难耐――浸了药的刑,打在上没有尖锐的疼痛,不会留伤疤,只有充满意味的红痕,却酥酥麻麻,连绵不绝,渗骨里。
刚冒这个念腹痛便加重了几分,夜今月只能把蜷得更紧,却拉扯到了上的伤和的东西,一时间更加狼狈。
呜……
一个生来也只会玷污夜氏血脉的半灵,早知、早知当时就该把她打掉……!
明明是兄长留给他的人……却只听阿樱的话。
若非先前他被长老阁抓走时这只鸟为了护他险些丧命,还被那群蠢货诬陷成他的“奸妇”,差被……最后也是她那家主面替他说,才让他免了木游街的刑罚,不怎么说都算他欠青鸟一族一个人。
直到一缕日夜期盼的气息钻鼻腔。
他一向讨厌自己的这个侍卫。
夜今月蜷在床上,忍着腹中剧痛与的酸痛抱着自己的尾巴尖,越想越觉得委屈。
他之前受的伤还没好全,尤其是面那两小,连里都被鞭完全烂了,只能一直着温养私的药玉,缓慢地调养。
想……好想……
“呃……”夜今月正在心里骂着某个负心娘,却猛地一僵。
养不熟的蠢鸟。
他不想被守在门外的八咫发现端倪,只能紧咬唇在床上蜷起。蓬松的尾巴没有规律地胡乱摆动,最终盖住了缩成一团的本,像一团茸茸的小毯,为他提供少得可怜的安全。
他和宝宝在牢里受刑,可她呢,自顾自地拿着圣旨来说什么要娶他,转却又娶了别的男人,想来现在正躺在不知哪个君侍的温柔乡里醉生梦死吧。
门去,继续守在寝殿外,确保不会有任何人来打扰夜座的午休。
她前脚刚带上殿门,夜今月后脚就睁开了睛。
他姑且还算懂知恩图报,懒得在这种事上跟她行无意义的争执,那只会害他气得胎象更不稳,纯给自己找罪受。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我才刚怀上你的孩你就赶着来沾花惹草”……呵!
腹中突如其来的绞痛让夜今月的脸更加难看,从灰牢来后这孩就经常闹腾他,他总以为自己这么多年来已经习惯了疼痛,无论是那些磋磨人的规矩还是修炼时遇到的苦难,都远比腹痛痛苦,可每逢胎动,他还是觉得难以忍受。
要不是她,他又怎么会……
正沦陷于望的男人茫然地睁,里撞一抹明艳的红。
“呃呜……”
怎么又……不是,他不是才喂饱这只小狐崽吗?
一个月了,都已经整整一个月了!就算爬也该――
已经快四个月大的狐崽显然比她孤寡的父亲更有活力,也饿得更快,时常向他索要母亲的疼,可惜连她父亲本人也得不到那个人的浇灌。
蜷缩在自己的尾巴之的狐狸红了眶,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他无法克制地将手伸亵,指腹摩挲着发胀的,糜烂的紧紧绞着药玉,夹着双试图从中得到一丝籍与快。然而他越是自,里越觉得空虚,幻想中的抚终究只是海市蜃楼,连呼都愈发絮乱沉重,前景象重重叠叠,他不得不阖摒除那些思绪,嘴里呜咽着听不真切的幼兽般的喃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