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一阵,木汶敛起笑意,萨拉说的不是没理,陆熠这个人难搞定,就算是得了萨普瓦的命令场辅助选举,也不是单单明面上那么简单,萨普瓦亲近王室,曾披的所作所为都是想再重现当年军队独裁的时代,现在来支持党派颇有种黄鼠狼给鸡拜年的意思,说不准等哪一边崩盘后等着搅动政治党派呢。
木汶保证说行,这还不够,萨拉不放心,神骤然严肃,挥手招呼办公室所有人撤退,直到静得能听见回声才坐回沙发上,低声:“把该咽的东西咽去,一个字都不许来,陆熠也不是什么好忽悠的角,虽然现在要借势,但也别被搞昏了,注意别风声,要不然你我不知要死得多难看。”
谁也不希望这样的事发生,能载舟、亦能覆舟,所以每一步都需谨慎。
此人是佤帮、掸特立区的军阀司令,在金三角割据为王、呼风唤雨,其手底攥着堪比正规队的佤联军驻守与缅泰边境的分土地,虽然与邻国政府一直于井不犯河的状态,但近几年边境混乱,他手不断试探泰国政,试图把势力合法扩张,萨拉打过几次照面,没深接,现在这个风找他,就是为了选举而来。
凡事利益越大,风险也是越大,萨拉还在考虑中,如果陆熠达成一致,就不必与一个危炸弹为伍。
“是。”
他摁着电话继续说:“可以试着借花献佛把玛罗泰往拉一拉,反正对我们也没坏,说不准猜对了,陆熠能助我们一臂之力也说不定。”
背后,别有天。
毕竟一旦三大党派丑闻频发,王室与民众恐慌,那么军队就会重新站在台面上执政。
贺聿生的意思就是,手里有东西能借势扶他上位。
毕竟贺聿生这个人,野心太大又睚眦必报,以后利益受到威胁了难控制。
“贺聿生”
他:“我明白,我会尽快把涉及的知人员封。”
他缓了气,对木汶:“你看着办,事稳妥,半月我在清迈的游街演说不能问题,这是拉地区票的风。”
意思提木汶最近收敛,救济基金会的事要堵死,现在选举白化阶段不能有一丝丑闻。
通话足足半小时,挂了电话,木汶摘镜,不紧不慢掉镜片的灰尘,随后走向廊最深的一间不起的房间。
门打开,他反锁好,走向书柜,两米的书柜因为太久没打理,已经落灰结了不少蛛网,木汶脚步未停,目光锁定第二格的木条,掀开,上显键,输密码后,书柜缓缓转动。
要把团结建国党搞台,不是于私心还是上面萨普瓦的命令,其目的都是为了把玛罗泰彻底摁死。
好归好,萨拉顾虑的是执政以后的阻碍,贺聿生要赌场合法化名额、要泰国特赦区的军工场批条,现在仅是如此,以后不定还要什么,单一件就足够把他拉。
萨拉顿顿,再次警告他:“封了也不是完全安全,最快速度清除掉所有的证据链,从源切断才是最关键的,现在没事,不代表以后不会问题,谁也不知陆熠是不是冲着这东西来的,一定要捂好。”
话虽如此,萨拉还是有一丝疑虑的,原因无他,最近有另一人找上门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