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禄:“汝言是也。”于是上了一书,极言河东初立,粮严重匮乏,“妇之与孺,饥馁号咷于,不忍睹闻。是臣愿尽释盐利,求粮以安民也!”必须靠以盐换粮的政策才能度过目前危局。
张禄:“臣拜上武安君。河东初立,秋收少获。然有解盐,尚有可持。断不令士卒饿馁也。”有了张禄的这一保证,使臣好像很满意,领了文书,回郡复命去了。
住,是一座新城该有的样。而这里,正好与已知的几矿都不太远。
然而,在力的镇压之,一切无组织的抵抗最终归于无效。而且广大邑民发现,其实受损的只是少数大,自己则有可能从中获利——毕竟垣城能有百亩田地的人不多,有三五十亩就已经足以养家了!那些反抗也就失去了民意基础,最终被平息来。
张禄:“昔者,汝于相府历陈以粮易盐,众皆无异议,何忽来书,独利大梁?”
在陈四连哄带骗,要将工匠们移往左邑的时候,垣县授田的工作也开始了。垣县人都没有秦爵,全都是白。每人一百亩地,严格平均!故垣尉想聚众抵抗,立即被乡里举报,事迅速败,全家百余被集斩首!其他行抵抗的人全都被加罪,成为刑徒。一垣城多了上千刑徒。照秦法,刑徒不只是一人受刑,据罪愆的轻重,刑徒的家人也要不同程度地被牵连,至少,他的妻儿要被没为;如果罪过够大,父母、兄弟,乃至堂兄弟都要被牵连。所以牵连的数达到一千多家。县府、馆驿里,甚至官吏的府中都有了妾妇僮仆,县里的粮有人舂捣,衣服有人制。壮劳力自然要去修城墙、修路、修渠!一连十几天,垣城在严重的动之中。
经张禄这一提醒,郑安平:“太在梁,不得不发耳!”
而这时,新分到耕地的垣城邑民开始了耕,左邑、安邑,以及其他各县,……整个秦国,都投到新的希望之中,期盼着几个月后的好收成!
驻垣城的工匠亲目睹了这一切,在到惊异的同时,也产生了恐惧。但在铁腕压制平静的生活,又让他们到安。由于秦法其实是来自魏法,只不过被严格加以执行,所以虽然工匠对垣城如此严格执法到意外,但却并非不能理解,甚至一些人还对如此严格执法表示了赞赏!新增加的仆妇无疑让他们的生活更加轻松。
使臣:“郡守诚恐河东初立,粮不济,上郡之卒,愿以归,不敢河东之也。”
在垣城过了魏历新年,工匠们起前往左邑。垣城专门安排了一百多妾妇、僮仆随行,侍候工匠们的生活。工匠自然对此极为满意!不多久,垣城的刑徒也被征召了五百人,给工匠们修建房舍,搭建各种工作建筑。每种工艺都对建筑有特殊的要求,有极详细的技术参数,外行人几乎不上手。
张禄连着办完了收服垣城和接收魏国工匠两桩大事,回到安邑。到了安邑才知,上郡收回士卒的文书已经到了好几天了。张禄仔细研究了文书,对上郡来的使臣:“上郡虽值耕,其卒归,吾恐粮难济。愿士卒暂寄河东,俟秋后方归,则贵郡有粮,而士卒得免于饥也。”
张禄之所以不愿意放上郡士卒回去,主要还是因为安邑目前还组织不起一支卫戍队。安邑虽然一年多的时间里移了数万,但相比安邑广阔的土地,依然是地广人稀,要想组织一支三千人的队,还是力量不济。而且,在兵不血刃拿垣城后,张禄还把光投向新田、绛等广大的晋地,那里才是晋地的产粮区,目前被韩国控制。如果能够复制垣城的经过,不战而取汾,河东才算真正安定。否则,汾方向的威胁一直存在。
工师和其他工匠们都特别满意,只住了一天,就返回垣城,把全工匠都拉到这里来——这里是垣城建的新城,自然也是垣城的一分,而且离垣城并不远,是垣令陈四让他们来的。
有趣的是,不久张禄得到从咸阳发来的文书,请张禄能够对魏国大梁网开一面,不要他们用粮换盐,允许他们继续沿用旧例,用土特产换盐。郑安平见了,:“公可上书,备陈以粮易盐之义,实不得已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