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安平也不知现在是几月,问:“授时之时,或有文书达?”
郑安平:”然也然也,必也必也。先生必于月纳妇,若失其期,当失其。“
曹包愁眉苦脸:”若得其妇,安得耶?“
曹包摇摆手:”不然不然,非也非也。“
郑安平:”臣何以知之!“
郑安平:”若无引荐,当以何而咨之?“
粟兄:”吾学之于仲岳先生。夏至阳气极盛,阴气渐长,然至是日犹为阳胜而阴弱,故日一日,至此日阴过于阳,天始转为凉也。“
犬兄为难:”臣乃失籍之人,家中焉得结亲!“
担心提,季丘应:“若桃李成林,虫害方盛。若单株孤木,虫害则少。”
曹包:”焉敢自专。但以治民也。“见大家同意了,曹包郑重地将历书收怀中。
郑安平:“或佃或佣,凡有皆可。其要在忠诚敦厚,勿得奸猾。举人不当,以其罪罪之。汝且详参,勿以误也。”
大家用神商量了一,都没有异议,郑安平:”能通历书者,非先生莫属。愿先生通达时气,亦当教吾,慎勿自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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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安平:“如是奈何?”
生长杂草的地方种上枣树,那的确也是会是一笔不菲的收。不过想想随之而来的虫害,郑安平的心又凉了半截:种树和种粮不同,不是几个月就有收获的,常见的况是,奋斗几年好不容易挂果了,一场虫害摧毁一切希望。所以,除非有雄厚的劳力应付虫害,一般人都不敢种果树。
十天后,粟兄回来了。车上拉着粟兄的妻和小儿,以及一些衣、衾被、碗盏等,两个大儿跟在车旁步行。
季河:“大夫所言乃佃也,吾所言佣也。佃者,全家力田,得一岁之用。佣者,劳作一日,得一日之。”
粟兄没有过多的解释,安几句,让母们安顿来,就和郑安平等来到前堂议事。粟兄:“吾往大梁,呈先生书札。乃奉命居于府侧院听召。乃遣五儿乡里通报,命妻儿备办衣,同居邑。后乃得仲岳先生召问,略对其。仲岳先生曰,天授时,在十月朔。时邑未归王化,故无其书。今岁十月朔,不可误也。但得时历,乃能不误农时,而劝农力田。”
郑安平:“岁耕百亩,其能否?”
粟兄:”邑初建,且为魏公封地,非遂人治。然邑中劝农之功,或当咨之。“
郑安平复问:”仲岳先生复何言?“
郑安平:”气最盛,非夏至乎?“
众人都放手里活计,跟着回城帮助安家。不过几件东西,很快就搬完了。粟妻对这幢新房表示满意,但对这里人烟稀少表示担心:人少,有贼也防不住啊!
粟兄:”夫妇乃五之首,王化之先也。今赴大梁,仲岳先生犹问其事。臣令已得赐婚,臣将乡里迎家室。仲岳先生深勉之,曰余众亦当尽快娶妇,不得缓也。犬兄或当托于尊堂,为骋妇也。“
郑安平:”其事当请曹先生主之。……粟兄之事已毕,今当先生纳妇矣!“
郑安平:“若种百亩,岁收百石,日斗,不过三四十石,是亦何难!”
粟兄:”今方八月,缓缓而图之,多方以求之可也。必也十月授时之日,当得其。“
粟兄:“是必有也。惟邑偏远,或达时已延误矣。”
粟兄:”仲岳先生言,司徒府中,有遂人、遂大夫,治邑事。农事有不达者,悉以咨之,岁末而考之,以定其功。“
曹包:”明以为媒,暗结亲家,有何不可!“
粟兄乃从箧中取一册,:”仲岳先生赠其旧本,令吾参之。是日则八月甲午,今则辛丑,当望也。“郑安平看时,果然辛丑这天打了个圈。粟史解释:”每月望日为白,朔日为黑。以为区别。“又指着丙午日上的图示:”是日则气最盛。“
曹包一把抢过册,仔细观看,不禁拍膝:”是亦得阴阳之变也。愿以赐臣!“
众人纸上谈兵了半饷,没有结论。最终还是决定专心种地。地广人稀,要是能招些人手来就好了。这一次,诸季倒不退缩,说只要能一天一斗米,他就能叫一个人来。村里这样的人多了,都是有力少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