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今天一见之,却发现济山亭的实力非但丝毫没有落,反而比以前更加了不少。
双方又战斗了数十个回合,那血袍老者终于支撑不住,他一咬牙,施展了燃烧生命的秘术,瞬间使得自实力暴涨,全力手退了济山亭和河莹琇两人,然后施展血遁之术逃走。
以他们两人的实力,击败一名飞升境巅峰武者容易,但是要想击杀,那可就难得多了。
看着那血袍老者的逃跑,济山亭和河莹琇并没有去追赶。
那血袍老者光是面对济山亭一人,就已经很是吃力,如今有了实力并不比济山亭弱多少的河莹琇的加,血袍老者立即陷了险境。
“将军,这摇光酒带劲归带劲,但是可真不便宜,一瓶摇光酒,要一万战功!”一旁的七曜军副将劳折忍不住提醒,“照我们这般喝法,我们赚的战功,估计要不了多久,就得被挥霍一空了!”
她原本以为,济山亭整天吊儿郎当,不务正业,实力会被她拉开许多。
“这事看起来有非同寻常,这血宗的武者无缘无故突然来袭,也不知有什么图谋,还是尽快把此事向上面汇报吧!”河莹琇说。
说着,他没有再理劳折,又给自己倒了一大碗酒,端起酒碗向麾那些将士大声呼叫:“来,别理这货,我们继续喝!”
劳折见到这一幕,心中不由一阵无奈。
见到济山亭所展现来的横战力,河莹琇心中震惊的同时,神又不由一阵复杂。
如今玄剑宗正于安宁时期,并没有仗可打,他们这些军中将士,没法在战场上赚取战功,也只能来玄剑宗的边疆之地,开垦龙牙米稻田,通过种田赚战功了。
……
“来,我们喝!”
安信听到这话,脸不由一僵,随即,他一巴掌拍在劳折的脑袋上,骂:“真特么的扫兴!老正在兴上呢,你偏要给老泼冷。战功不足,多种几块龙牙米稻田不就行了,活人还能够被给憋死!”
天级别的长剑法宝,更是隐隐压了自己一。
尤其是在法的领悟上,济山亭貌似比起她的造诣,都还要更胜一筹。
七曜军主将安信端起一个大酒碗,和一众将士的酒碗碰了一,然后仰咕嘟咕嘟地把酒碗中的酒,一饮而尽。
河莹琇观看了一阵,也没有继续袖手旁观,手中长剑一挥,闪而上,和济山亭两人联手夹攻那血袍老者。
玄剑宗辖境东边,另一座城池中。
看来,这家伙表面上看似吊儿郎当,但实际上,却是外松紧,在修炼上,并没有像自己所想象的那样放松。
“哈哈,这摇光酒就是带劲!”安信抹了一把嘴角的酒,哈哈大笑。
“血宗的杂碎,居然胆敢侵扰我玄剑宗的疆域,真是好大的胆!”济山亭看了一那逃跑的血袍老者的背影,冷哼了一声说。
看来,他们今年种植龙牙米所赚取的战功,全都得跟这酒里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