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老,冤枉啊,我真的没有说过你的坏话。”白衣少年一边跑着,中一边叫屈,但是心中却把那个消息的王八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南飞跃觉蒋安宁哪怕拿他十分之一的努力来修行,实力都会远远超过自己,甚至都早已突破天罡境了,哪里会至今还留在门之中。
这尼玛,这个乌龙闹大了,以周长老的份,可能不会与自己一般见识,但是以周长老的,必然会去找蒋师兄算账。
一个则是游手好闲,整天和那些不相的人混在一起打屁,对于练剑一事本就不上心。
“我最近有不舒服,要离开上清宗一段时间,易兄可千万别说见过我。”谈诚说着,转就走。
易建安忍不住抚了抚额:“她就是你刚才谈得很是兴的周清河长老!”易建安说这话时,神中满是怜悯的神,他都有些不忍心告诉谈诚这个残忍的事实。
到时候蒋师兄在周长老那里吃了亏,必然会找到自己的上来。
谈诚好奇地:“不就是一个普通的门弟么,怎么,她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么,我怎么就没有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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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诚不由好奇地:“易兄,你这是怎么了?”
谈诚听到这话,额上的冷汗瞬间就飙来了。
一个整天游山玩,游戏人间,都没有几天是在上清宗的。
粉衣衫女在转过来之后,脸顿时就沉了来,该死的蒋安宁,居然敢拿着老娘的事到乱说,看来这么久没有收拾他,他又飘了。
剑峰上,正在练剑的南飞跃见到这一幕,不由有些无语。
“没有说过,那这些事外门中的那些弟是怎么知的?”粉衣衫女在背后杀气腾腾地追着。
特么的,这些都是什么事啊!谈诚此时不由有些哭无泪,这种事居然都让自己遇到,真是倒了八辈的霉了。
必须要去避避风才得。
等到粉衣衫女离开,谈诚却忽然注意到一旁的易建安正以一种怜悯目光在看着自己。
这两个都是剑堂的奇葩,明明剑天资都得奇,却偏偏整天不务正业。
一个时辰之后,在上清宗的剑峰上,一名白衣少年被一名粉衣衫女追得满山峰乱跑。
易建安犹如看着白痴一般看着他说:“你知刚才那人是谁么?”
“易兄就不要说这些风凉话了,我先走了,我的府就劳烦易兄这段时间帮忙照看一。”谈诚说着,慌慌张张地跑了开去。
只是蒋安宁对于他的劝告却当了耳旁风,始终不放在心上,即使连自己的师父亲自面劝告,他都是听过了之后,却依然还是和以前一样我行我素。
“谈兄不舒服,不回自己的府休歇,怎么反而要去!”易建安不由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