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来报,运粮队,已到五里之外!”
“不错,是个男汉了,要是你娘看到如今的你,肯定也会特别开心”,李丞显紧紧的搂着李则言的肩膀说,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自楚王赵瑞即位后,他便是被刻意打压,属纷纷被调离,住宅更是被暗中监视,而李则旭又被楚王安排在禁军中,除了书信,两人便是没有了别的联系,更不用说见面,而李则言又远在西境,虽然时常有书信往来,但心中总会有几分孤独。
“我要小一号的”苏柠在一旁蹦蹦的说。
“将军!”
“好呀,走”听到可以穿上“虎贲”的甲胄,苏柠兴的站起来。
“是,我不理解,我不理解为什么明明父亲对楚国忠心耿耿,换来的却是被监视禁,我不理解为什么父亲明明是为国杀敌,为什么国主却比敌人更希望父亲死在战场上。”李则言站起来,激动的说。
“没事,你大哥如今息了,殿重他,钦他禁军供职,如今他已是禁军中最年轻的校尉了!”李丞显对着李则言说。
“父亲,你不用瞒我了,我都知了!”李则言盯着李丞显的睛,认真的说。
“大哥他?”李则言脑海中浮现李则旭的影,小时候大哥总是被父亲着读书习武,但只要一有空大哥就会带着他玩,会把自己舍不得吃的东西偷偷藏起来留给他吃。
又没湿?”苏柠盯着孙浩的衣服看,以为他的衣服湿了。
“你不是总说“虎贲”的甲胄好看吗?我们去找两套换上,威风威风!”孙浩笑的说。
“多谢将军!”孙浩躬作揖拜谢。
笑着看几人走远,李丞显这才回过来,看着李则言,自当年将其送上山,父两人已有七年未曾相见,当年李则言还是个小孩,如今再见,却已经比自己还要上些许:“来,让为父好好看看!”李丞显拉着李则言,双手拍着李则言的肩膀,仔细的打量着他。
李丞显坐在石上一动不动,不知该怎么回答。
“是!两位跟我来吧”李忠拱了拱手。
看着面前的李丞显,李则言鼻尖也是一酸:“父亲,我也很想你和大哥!”这些年来,他和李则言也有书信往来,但是李丞显从来只是叮嘱李则言要好好学习,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境,直到前不久,他和苏柠孙浩上街时才听到江陵来的行商说起楚国的局势,这才知了父亲和大哥的况,也是从行商中才知如今李丞显正率两万大军对抗渝国的五万兵,所以他才会不顾一切的来到镇远,所幸,他来的不晚。
“呵呵,等我们打完这场仗,我们一起回江陵,到时候我去求殿开恩,准旭儿回来与我们相聚!”
“父亲,我想娘了,想哥哥了!”李则言重新坐到李丞显旁边。李丞显看着泪满面的李则言,却不知该如何回答,只是轻轻的搂住李则言的肩膀。两人就这么互相倚靠着,静静的看着河面,一言不发。
“我知这几年父亲被打压禁,哥哥禁军中实际上也不过是变成了人质!”李则言一字一句的回答。
“来,坐说!”李丞显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角的泪,而后拉着李则言坐到旁边的石上。
“呵呵,李忠,你陪两位少年英雄去找两套甲胄给他们,这是军营,刀剑无,穿上甲胄也多一份保障”。
李忠大步走过来,在不远停说。
“父亲,我不知哥哥在禁军中过的如何,但我想,没有父亲和我在边他也会难过吧!”
“你知什么了?”李丞显愣了楞。
“言儿,你还小,有些事你还无法理解!”李丞显看着李则言,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