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停,也可以是蛰伏蓄力。”殷念微微扭动,发清脆的噼啪声。
“它们是不聪明,可它们的王聪明啊。”殷念耸肩,“而且若是连王都不聪明,对我们来说不是更好吗?”
母树并未反驳。
“这可不行。”
重重站在皇后,现在是连掩饰都没有,它目光满是讥讽的看着这些虫族。
是啊!
殷念直视着母树的睛,咬字清晰,混着风声,“母树,您知为什么棋的时候,先行的那个人赢面会更大吗?”
“想必那已经吵上了。”
“是!”
“我肃清的只是白娘娘的势力。”
“分成两队,谁赢了,我就重重奖励哪一队。”
“你们这般争吵,左右现在他们的人再怎么样都是分开的。”
“你说了这么多,那在你的计划中,虫族会如何选?是攻打我们的领地,还是资源地?”
太被动了。
“在这种时候,我既不会攻打领地,也不会攻打资源地。”
殷念两手交拢,十只互扣,她笑起来并不像灵昆,总是透着一若有若无的狡诈,大概是年轻,这样大弧度的笑总让人觉得她单纯阳光,“同样的计策,为什么用第二次了呢?”
大堂中一片寂静。
皇手上的酒轻晃,“去吧,让我看看你们的本事。”
“一旦它们开始猜我的心思,试图摸清我的想法,那就是被动,它们只能跟着我的脚印走,想挣脱来,太难了。”
没有人比她更清楚皇的难缠。
“可这个结果是不成立的。”
“你那。”皇看向重重,“可得陪着我,好好玩上一会儿了。”
“大人觉得。”第五门主试探问,“我们谁的想法,更对呢?”
皇手上的酒杯晃了晃。
皇深深了一气。
“那,那大人。”第三门主战战兢兢的求教,“我们到底该怎么办呢?”
“这,才是最保险的法,左右,我们压儿没有侵害到虫族的利益不是吗?”
“觉得攻打领地合适的人,就去攻打领地。”
殷念直起,深一手指摇了摇,“如果我是皇。”
“如果我猜的没错。”
空空的大殿上,很快传了他低低的笑声。
为什么一定要二选一?
“一帮别人说什么,就跟着人家的设计什么的傻。”皇轻声。
“这不,有意思的就来了?”
母树看了殷念一,“那帮虫族,没有这么聪明,你分析的太多了,不必如此看它们。”
“攻击,有时是最好的防守。”
底士气大振,迅速分成了两派队伍,各自也不回的去了。
他纤长的手指着酒杯,“既然你们都对我打了包票,不如这样?”
“就说,这日好生无趣。”
“还望大人指迷津。”它看起来极为不甘,“无论如何,都不能这样放过殷念!不然我们有何颜面面对底虫兵?咱们虫族的面里都丢光了。”
“如果它皇够聪明够谨慎的话,这一仗啊。”殷念看向远,“本来就是打不起来的。”
“他这些年,倒是消停了很多。”母树回忆最后一次大战后皇的所作所为。
“如果皇不聪明,早在上次,上上次,您带着您的左膀右臂发动攻,先行执棋时,你们就已经大获全胜了。”
底所有门主顿时一惊,随后茅顿开,欣喜神。
“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虫族一昧的开始防守了呢?”
“如何?”
“一定是耍诈了。”
“可我这样的人,会用这么明目张胆的第二次方法吗?是不是就是抓准了他们不相信我的心理呢?”
……
殷念一边分析,一边将巴搭在自己合拢的手背上。
众虫噤若寒蝉。
它挑眉,愉悦神,“觉得攻打资源地合适的人,就去攻打资源地。”
“攻击,就是最好的防守。”皇的微微往后仰,“他们人族,如今也终于懂得了这个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