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不来了。”殷念用刀尖拍了拍沐扬的脸颊,拽着发将人直接从地上拖起来,用刀抵住了他的咙,缓缓抬看向远,“可我知,有人为为你而来。”
……
“所以我打算将你的脑袋切来,送给她。”
他另一只手还控着已经昏过去的墨瞳小孩儿,这小孩儿实力很,只有他亲手控着才能放心,其他人关押不住他。
殷念的刀抵着沐扬的咙,一的切割去。
这人怎么一张嘴就一臭味儿。
“说这么多,是你自己怕了吧。”
脸上神变得难看起来,“当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待虫族真主降临,我定将你碎尸万段!”
,“我北区山遍地,白皑难平,翻一路有长有短,你知我北区多少近路,长路,弯路?敢和我们比速度?跑?你想跑到哪去?”
“安菀的爹。”
虫卵的事,大家当然知。
沐家主压着烦躁皱眉:“什么在哪儿?”说话没没尾的,果真没父母教养的贱货一个。
叫周围因沐扬的哀嚎变得刺耳起来。
“比如你们脚的土地。”
“我爹。”
在他惨叫声中,沐家主的叫骂声戛然而止。
“想救儿啊?”殷念笑了笑,“老东西,跪求我啊。”
殷念持刀的手停住了。
“和我们玉石俱焚,对你们又有什么好呢?”
怎么说过,他们初时知时,已经崩溃恐惧过了,现在……麻了。
她慢慢眨了一睛,瞳孔里透的寒气变得分外渗人起来。
“虫族早已遍布四区,只要我想,它们随时可以冲来为我效力。”
“唯一的儿,哪怕不是很能看得上,哪怕拿他的婚事交易,可也还是唯一的儿,对吧?”
“吾儿!”
白归嬉笑着拍拍元辛碎的肩膀,“看,急了急了这怂虫。”
殷念抬手就将沐扬的另一条给踩烂了。
“殷念!贱人岂敢猖狂!还不速速放了我儿?!”
可没有一个人被吓到。
殷念的神越发恐怖,抓着沐扬颅的手不自觉的用力,五指逐渐扣他的颅。
“是,你该是不记得了。”
“那些留断后的所有将士。”
“我们念念说,很好奇你这颗脑袋里,到底攒了多少人的慧。”
重满的脸越发难看。
“那你让它们来啊,有本事让他们来啊!”白归越发抬颚,冲他一挑一挑,“看我们怕不怕,来啊!有本事你就让它们来啊!”
小孩儿脸上有不正常的透红,上却慢慢的被黑黏膜包裹。
“劝你们见好就收。”
在手上火烧般人,很显然是一个伤重的状态,可元辛碎没空一只虫死不死。
“我们的盘中界,我们的万域,我们的家在哪儿?”
元辛碎沉默的骨鞭。
重满的手指微微发抖,“你们能在这里将我们杀完?”
“在哪儿?”
重满看着围着自己的人。
“我们万域所有人的父母。”
沐家主气势汹汹的带着一帮沐家的真神,卷着滔天怒意现在这片天地之中。
“你,你想要什么!”沐家主的声音显然低了许多。
“他们在哪里?”
他有更重要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