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因为殷念的举动是在伤害神骨,所以法则之力将她视为虫族一般对待。
“怎么自己人打自己人呢!”白归气的跺脚,“这天怎么回事?”
蝎神女用力了角糊住的血,“当日那攻击并未落在神骨上,今日落到了而已,行了老乌。”
白归并未参与到天统治的时代,他掌权时天就已经没落沉寂。
“你可以问,我不会问。”
“是,也正是因为这条规矩,我们现在才在这里要死要活的,要真神来,须得主神归位,主神归位,得让人家父母朋友人死光才行,你说说,这叫什么规则?”白归真的烦死现在的况了。
“你们。”沉阎开才发现自己声音竟十分涩,“那是神骨……你们竟连问她也不问她为何要这样对神骨……”
他想,那不是元辛碎的愿望。
“问什么?”阮倾妘双臂一震,将自己面前的两法则之力加到了三,整个人被轰退好长一段距离,她用一肩靠前,在众目睽睽之,再伸一只手,大喝一声来,竟然变成了六最为壮的法则之力。
可只是这般小小的愿望,就已经耗尽了两人的所有。
“为什么要问她,行至如今,她殷念有过一分一毫伤害人族的事吗?”
“比起你信仰的天。”阮倾妘重重一气,“我们更信任她!”
不是什么伟大的人,只是想好好生活罢了。
“我知你心有不平,但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阮倾妘定心神,“我也信殷念不会无缘无故发狂毁坏千辛万苦得到的神骨。”
沉阎怔怔的看着被护在最中间的殷念,又看着那疯狂厮杀要突破重围的元辛碎。
他与殷念所想的的愿望,从始至终都只是很小很小的愿望,一片平和的土地,一群他们甘为之付的家人。
“它留一堆的破规矩,还有这个烂摊,如今又奄奄一息的现在咱们面前,这么多年都不曾现,是遇到何难?来说一声不行?我们不是它的帮手吗?”
殷念,你到底要什么呢?
两人背靠着背防御,蝎神女沉声说:“不是天,没看见天半反应都没有吗?是天留来的法则之力。”
“怎么没有?将真神禁锢不是守护普通人吗?”蝎神女皱眉。
“可这天如今昏睡着,我怎么都要问问它,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何消失这么多年,而且虫族如今大肆攻来不惜牺牲掉无数兵也要置它于死地,证明它依然很重要,无论如何不能让它就这么死去。”
择,元辛碎会选择当主神吗?
白归脸不好看,心中各项心思难明,“守护神骨……怎么没有守护人族的规矩?”
一人抗在众人前,抗将近一半的法则之力。
“有过一件对不起家人的事吗?”
法则之力是怎么攻杀虫族,便怎样以雷霆之击攻击殷念。
比起沉阎那种对天真正尊敬的老一代来说,他心中更多的是困惑,还有如今局面艰难的怒火,说是被耽误脚步后的恼怒也好,迁怒也好,总之这代人,对天并无太多的敬意。
“这法则之力遵循它来的规则,许是诸多规则中就有守护神骨这一条吧。”
“那那天我们被围攻的时候怎么说?当时凤家人用神骨来算计殷念,不也是要炸了神骨,那时候怎么没见法则之力动手?该的时候不,不该的时候倒是来了。”白归一声冷笑,完全不买账。
正巧蝎神女也被几只虫族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