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一,你得冷静,我们才能将你女儿救来,不是吗?”殷念用力握住她的手,“不要前功尽弃。”
沐李他娘对自己儿的态度,刺激到了作为母亲的她,变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稻草。
大颗大颗的泪从她通红的角落来,用力抓着殷念的手直到青白交加。
“我忍住了的!”她着声音哀嚎。
罐娘将自己的脑袋靠在地面上,看着巴巴等在门的元辛碎,翻了一个巨大的白。
只是这两人格外奇怪一些,沉默寡言,除了对方,谁都不能与他们说上一句话,有人靠近时,这两人就会远远的躲开。
安菀手上的剑猛地落。
看起来一惊一乍的。
阿一浑发抖,“我知的。”
极为陌生,让那些原本与她有些交的,比如安菀这样的都不敢近了。
“小心翅膀漏来。”
她嘴巴张大,能一个鸭。
这样说起来,方才殷念被段天门的那些人困住的时候,阿一好像是有失态,往前扑的比谁都凶狠。
她并不是故意要讽刺阿一,而是真的担心阿一病了。
阿一气如,两只睛布满了红血丝。
段天门?
元辛碎微微皱眉。
却看见了一男一女站在四棵神枝树,这两人是神须变异的那一堆里的,因为殷念一直没回来,神枝排外严重,这些人就一直守在这里。
……
“殷念。”安菀拉着殷念的袖,艰难,“我原以为阿一不说话是不说话,她,她是不是脑袋有些问题?”
女儿消失之后就病了。
而站在门的元辛碎没能看见。
嘭
阿一并不是被沐李和他娘刺激的。
而是从方才见到段天门的那些人开始,阿一就已经是站在悬崖上的人,好悬忍住了没有当场发疯。
阿一的女儿是被段天门的人带走的?
安菀却豁然扭。
“方才见到段天门的那些人,你都能忍住不发疯,如今怎么倒忍不住了?”殷念拍着她的背,给颤抖的阿一顺着气。
“阿一。”殷念将人扯了过来,“冷静来。”
“你告诉过我的。”她一边说一边哽咽,“若是有朝一日,见到了带走了我女儿的人,一定要忍住,谋而后,后定动,思,思而后定。”
殷念笑了笑,用神力安抚住要发狂的阿一。
阿一确实病了。
往日看着还能正常交,可若是被刺激到就会不分场合的发疯。
男人拉着女人往外走。
阿一和段天门的人有什么关系不成?
没觉到元辛碎的视线,只靠了过去低声与女人说:“你别靠的太近。”
比如被沐李和他娘刺激到的现在。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