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看见?你骗谁呢?”沐庆气的恨不得当场撕开殷念那张装模作样的嘴脸,“如果一开始就没有,你怎么会傻乎乎的在这里站这么久?不早跑了?”
殷念的目光直接飘飘悠悠的越过了他,落在了shen后那将她罚过来的摘果zi的那位老太太shen上。
殷念碰到过的长辈,对她都算不错,像mo族的大家伙,巨人族的爷爷,还有她的师公,对殷念都是多有纵容。
但这位老太太不一样。
她浑shen上xia都写满了‘严肃’两个字。
殷念就委屈的看着她说:“我本来想着,反正都是受罚,没了果zi那就在这里面bi思过,别偷懒嘛,果zi肯定是被这些鹫鸟吃了的。”
正在和自己的老婆黏黏糊糊的鹫鸟兽:“?”
殷念压gen儿没将沐庆放在yan里,只是盯着那严肃的老太太说:“那,受罚就要有受罚的样zi啊。”
这话说的那老太太紧皱的眉心直接就舒展开了。
她本就不是故意要针对殷念,只是为人非常一板一yan,容不得半dian沙zi膈yan。
果不其然,还要发疯的沐庆就被老太太挤到了一旁,她那布满风霜褶皱的老脸上总算louchu了还算温和的神qing,“你能知dao我的苦心就好。”
老太太并不介意那什么果zi,左右人都不能吃那本来就是用来惩罚一些zuo错事qing的侍从用的。
消失不见就消失不见。
她的目光落在殷念gaogaozhong起的额tou上。
料想她昨日应当和鹫鸟兽大战了一场,也吃了苦tou,古板的目光落在殷念shen上时又平了几分昨日积攒xia来的怒火。
人在气tou上的时候总是会看谁谁不顺yan,可若是气消了大半,又会开始审视自shen。
她注意到殷念看起来骨龄实在是很小,也听说她是从盘中界来的,能从那种囚牢一样的地方挣脱chu来的人,那不是简简单单的‘人才’两字可以概括的。
这么一想,剩xia的那一半气也就自然而然散掉了。
她松koudao:“行了,知dao错了就行,去休息吧。”
“麻nainai!”沐庆不敢置信的转过shen,“没果zi也成,可这都不到一天……”
麻nainai本名麻盼弟,这名字与‘招娣’‘来娣’‘盼儿’这三个如雷贯耳又非常常见的名字一样充分ti现她曾经还不是真神的时候,在家中地位有多不堪,为人父母者多偏心,所以她成了真神后,大家都敬称她一声麻nainai。
不然总不能一kou一个‘盼弟’吧?这不是找chou呢?
“行了!”麻nainai算是云岛威望较gao的人,往日还是有些话语权的,闻言不由得看了沐庆一yan。
“你和一个小孩zi计较什么?没得失了真神风度!”
她一板一yan的要求打瞌睡的殷念来反省自己。
待殷念在这里老老实实待了一夜后,她觉得也差不多了,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沐庆这样吱哇乱叫,没风度,麻nainai又板起了一张老脸。
只这么几句话。
殷念就已经明白这位麻nainai是怎样的人。
她站直了shenti,挑眉看向沐庆,大摇大摆的往外走。
她走了,东区那tou才姗姗来迟。
沐庆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