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若是余仁方才死在他们面前了，段天门的这些弟保证都废了。

        “呜呜。”有人痛哭声，“是我们害死了他们，还害了大家。”

        “发现自己方向没对事没对，就要自尽的话，那大家都别活着了！”殷念一把将余仁摔在地上，冰冷说，“大家都去死好了。”

        当时是她毁掉聚灵台之后，小苗才突然醒了的，小苗与她是有契约关系的，她不归天了后，小苗辣辣它们自然都不归天，那金须就失去了效果，小苗才能醒过来。

        他们是真的后悔了。

        若是天不醒，殷念之前也已经准备让大家把盘中界收集起来，她要带着种苗们去验证了，当时她说她有想的事就是这件事，只是没想到天醒了，一句‘罪人’，得了，不用验证了，瞬间像想通了，段天门的路就是错的。

        看着段天门这群满脸惶恐的人，他们手都不知该往哪儿放，他们以为自己是英雄，今日却成了笑话。

        “我看这样的话，这人族不救也罢。”

        “死在这儿，算怎么一回事？”

        对上了此刻正拽着他领的殷念，殷念收回手，“清醒了吗？”

        “别哭哭啼啼的了，哪儿有那个时间。”殷念抬手，焕然一新的龙刀现在她手上，“都把法拿起来。”

        他醒了，代表巢间里，虫族的王，也不必守着他了。

        余仁急促的了气。

        “你这么说，天岂不是也要自杀？”

        “有种的，就死在战场上，你这实力，能带走的虫族何止一两只？”

        “就算是赎罪想死也好，也该死在与虫族厮杀的战场上，不要这么窝的去死。”

        再回想后期，段天门因为天迟迟不醒过度焦虑的心，和沉重的压力他们选择的越来越过激的手段。

        殷念说完这话后便转过往前走。

        “谁能保证自己一辈的永远是对的事？错了事，就只想着一死了之，那些信任你跟随你了段天门的弟呢？你和你夫人是靠着之前还未事的种苗的生命之力活了这么久，也活够了，他们还年轻，一腔赤诚对人族付，现在还要看着自己的门主副门主‘畏罪自杀’？这么窝，你算什么领导者？”

        对那些盘中界来的培育种苗的人也是，挑挑拣拣。

        殷念微微仰起，她其实在天说段天门是罪人的时候，就已经猜到了一个大概，毕竟小苗在万域的时候还好好的，到了四区就陷了昏迷，再加上之前李源看见的‘昨日’中，说盘中界是大家的希望时，殷念就隐隐有猜测了。

接踹飞去，那影往前一扑，一只手猛地抓住余仁的领，另一只手扬起便狠狠在余仁脸上，

        几声脆响。

        “重重醒了。”

        “悔恨要化成在战场上的愤怒，归到底，没有虫族，这一切都不会发生。”

        余仁中的疯狂之逐渐褪去，他抬起，看着一直跟着自己的弟们，他们还年轻，茫然的看着他，所有的荣耀变成泡沫，还被钉在了耻辱上。

        “后悔是没有用的，伤害已经造成，错误也是，不是从那位为了孩发疯的父亲开始也好，还是段天门的错路也好。”殷念深一气，“知后悔，就把你们的法拿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