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柏林大学,希望将阿贝尔聘请为教授。
同时法国也有四位科学院院士直接上书给挪威国王,希望为阿贝尔封爵。
如果这是一本我吃西红柿所写的小说,那么故事至此应该是苦尽甘来,以一个完的和谐结局落幕。
可惜.......
命运喜看的估计是江南老贼的作品。
于是就像老贼刀绘梨衣一样,命运无给阿贝尔来了另一刀:
他在巴黎得的不是冒,而是比拉努金更严重的血行播散型肺结。
过去几年阿贝尔连支付药的费用都没有,因此当病症再次爆发的时候,他便无力的告别了这个世界。
享年26岁。
而在这短短的26年时间里。
阿贝尔为数学界留了阿贝尔积分、阿贝尔函数、阿贝尔积分方程、阿贝尔群、阿贝尔级数、阿贝尔分和公式、阿贝尔基本定理、阿贝尔极限定理、阿贝尔可和等一系列的定理或者概念。
他在数学史上的排名大约可以排到15名左右,用丘成桐先生的评价来说就是:
“如果他(阿贝尔)多活四十年,困扰数学界四百多年的费大定理可能轮不到怀尔斯证明了。”
而阿贝尔的陨落,也是斯一生中为数不多的痛。
书房。
看着徐云手中的这封信,斯长叹一声,形都有些佝偻了起来:
“这些年我一直在自责,若是当时多一些耐心,把这封信看完,阿贝尔的人生轨迹或许就不会那么凄惨了。”
“我或许算不上罪魁或者推手,但却也实实在在的左右了阿贝尔的人生轨迹。”
“所以一直以来,我都将这件事视作一大遗憾,每每想起都难以释怀。”
看着气息萎靡不少的斯,徐云没有说话。
实话实说。
导致阿贝尔英年早逝的原因有很多,但有一是可以预料到的:
那就是如果斯当初看了这封信,将阿贝尔推荐到了德国校......
那么阿贝尔至少不会再跑去巴黎。
不去巴黎,他就不会遇上1825年的巴黎,得血行播散型肺结的概率也将会大大降低。
所以斯所说的自己间接导致了阿贝尔的陨落,某种意义上确实也是实话。
但另一方面。
斯选择冷落这封信同样有可原。
因为以斯当时的地位,那些信件的容99%都是无聊的民科或者扰。
就像后世中科院的邮箱,容不是解决了曲率气泡就是搞定了可控聚变,运气好还能见到反质泯灭啥的......
这种况你让斯个人去一封封的看过去,真的不太现实。
因此阿贝尔的人生,完全就是一场命运的戏。
阿贝尔错过了所有可能改变命运轨迹的节,最终一步步的走向了深渊。
后世有种比较极端的说法,容很简单:
伽罗瓦是蠢死的,阿贝尔则是穷死的。
随后斯又将目光投放到了徐云手中的这封信上,长叹一声,对徐云:
“罗峰同学,我如今已经73岁了,自家人知自家事,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会魂归天国。”
“哪怕再大的遗憾,今后也没什么机会去惋惜或者反思了。”
随后他将目光从信封上移,与徐云对视:
“但罗峰,你不一样,你还年轻,今后还有很长的路可以走。”
“所以犹豫再三,我还是决定把这封信送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