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都当不起‘国家形象’这四个字,但在消杀直播的那几个小时里,科大外的网络攻防,某种程度上也可以说是国家级别的对垒。”
“数个小时之,ddos攻击六百七十余万次,tcp/tst攻击219次,来自境、境外、亚洲、欧洲,甚至非洲。”
“当时不止是王主任,连中科院都临时成立了一个信息安全小组,远程协助着守住了最终的胜利成果。”
“目惊心呐.....”
徐云将报告递给了小榕,目光真挚而又诚恳:
“榕哥,我这人很保守,平时不敢说大话,甚至能算是个悲观主义者。”
“所以我不会去说什么拳打谷歌脚踢苹果,几个月就手搓一台光刻机来啥的,也不敢妄言是在对抗全世界。”
“但至少有一我敢保证——我的公司每前一步,就一定会从国外的某家公司上咬一肉来。
“也许咬着咬着,就能啃到对方的腰甚至心脏,这谁又说得准呢?”
“就像当年的你们一样,一开始只是想攻破‘雷鸟’飞行表演队的网站,结果突着突着,最后把人家白房的祖坟给刨了。”
“可这种路说起来容易,但走起来还是太难了,所以我找了一个气很大但很有本事的朋友、找了科大,找了顾先生。”
“但这还不够,所以我们今天来到了羊城,希望能请动你山。”
小榕沉默片刻。
接过报告,认真的看了起来。
徐云带来的这份报告足足有三厘米厚,记录了大量的攻击来源和其他一些信息。
在其中一些攻击的数据和方式上,小榕隐约看到了21年前大洋彼岸某些人的影。
十五分钟后。
小榕将报告递换给徐云,说:
“小徐,可以让我考虑一两天吗?”
徐云:
“没问题。”
照他的计划。
挖墙脚是个细活,本也是要给小榕一些时间去思考以及观察蟑螂药效果的,一如当初说服顾群青那样。
随后双方约定好了再见面的时间,徐云便带着顾群青告辞了。
离开小区后。
顾群青看了徐云,问到:
“徐博士,你说榕哥他会答应咱们么?”
徐云沉片刻,缓缓摇了摇:
“不好说,如果榕哥只有三十岁,我有信心能说动他,可现在榕哥都五十岁了......我真没把握。”
如今是2022年,黑客大战发生在2001年。
二十年光阴荏苒,足以改变很多很多事。
如今无论是从家庭还是经济角度上来说,小榕都没有理由再大费周章的换一座城市工作。
徐云唯一能期待的,便是能从言语以及事实上打动小榕。
他先前的那番话其实很客观:
他不能代表也没资格代表官方,但另一方面,他即将面对的敌人也确确实实是那些人。
因此他和小榕是可以产生共鸣的,这毫无疑问。
但这种共鸣能否重新唤起小榕的血,这就要看小榕自己的抉择了。
随后徐云和顾群青拦了辆车,找了家羊城很有名的炳胜品味尝起了。
毕竟难得来一趟粤省,不吃些实在是太亏了。
可惜时间有限,否则徐云还想去趟顺德——听说那里的红星煲仔饭很好吃,顺便还能去某展那已经被吊销了营业执照的店前鞭尸一番。
就这样。
一个晚上转瞬而逝。
次日中午一。
就在徐云刚吃过午饭,准备回屋看些论文时,他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他取过手机一看,屏幕上赫然写着一个名字:
小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