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帛动人心呐......”
这个李纲和后世那个李刚没啥关系。
随后王禀顿了顿,警惕的走到窗边应了一番。
李纲。
“那些人着呢,抚恤款从来不贪,只贪赏银,寻常军士哪只赏银可到手多少?”
“说来宗兄可能不信,王某从伍至今大大小小数十战,这还是一次见到这么多的赏银。”
接近十分之九的空饷比例,这tmd可是拱卫京师的禁军你敢信?
“宗兄,你在边陲之地当过知县,那么应当清楚,我朝的外患主要来自何。”
除了刘法、老种、老折三人外,哪怕是王厚这个知名老将,也曾过贪腐款项的事.....
“纵使真有士官上奏申诉,告书也压到不了官家面前——我朝虽是重文轻武,但文武之间却并非没有交集,那些人早就把上上打好咯。”
比如同样是纸面的一千人编制。
“伸冤?哪有那么容易?”
整个北宋末年的西线将领里。
“哼╭(╯^╰)╮,岂有此理!”
老种他们拿的不说满额吧,至少也能有个九百的真人。
“王兄,莫非军中就无人上诉伸冤?”
“王兄,除了乱之外,不知外乱又是所谓何事?”
王禀苦笑着摇了摇,用‘你很天真’的目光看着他:
从贡献角度上来说。
大家都知钟家军折家军这些队战斗力,同编制甚至可以一敌三。
他是南宋当之无愧的良臣,提的方案甚至可以算是‘中兴之策’。
一旁的徐云闻言,脑海中忽然想到了一个人名:
但与贡献能力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他的私德。
中伤吕好问这个污就不说了,此人贪财的病也相当厉害:
比如在后来金军攻打汴京的时候。
说着他从兜里取了几块官银,在手上颠了颠,苦笑:
他乃是北宋末年的一个人,也是私德和能力相悖的典型代表。
确定没有异常后返回座位,继续:
“每当军士们收到家中捎寄的信件,得知阵亡同乡的家属尽数收到抚恤款,知晓后之事有保障,谁会去计较赏银名目?”
整个汴京在册的军士有二十万,实际上除了张叔夜后来带来的三万人外,整个汴京城只能凑齐两万多战士。
但其他吃空饷的战斗模块天也就三四百人,谈何而来战斗效果呢?
当然了。
宗泽平生最恨贪腐,听到王禀的这番话,顿时忍不住了:
这次王禀依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反问:
宗泽了。
“除了空饷之外,另一个乱便是......克扣军功!”
其实吧,李纲的况不是个例。
他在担任南剑州沙县税务的时候,也学着西军搞贪腐,四年贪污了五万多贯钱。
其中固然有老种等人的训练效果,但同样不可忽视的,则是这些‘x家军’基本上都是长期满编的状态。
此外他也是宗泽的定支持者之一,死前都在支持岳飞抗金斗争。
李纲组织过汴京保卫战,与汪伯彦和黄潜善为首的投降派行过尖锐的斗争,是个抵抗派的典型代表。
他一边支持整顿军政腐败,颁发了新军制二十一条,另一边转就把补偿的抚款给贪腐了七成.....
他最初任职的地方是大名府,也是一个边陲重地:
宗泽叹息着摇了摇,与王禀对了杯酒,又问:
“往昔但凡是朝廷所赏官银,十两册封装,最终能到手的不过一两而已。”
“我朝西线对峙西夏,北方则有辽人虎视,除却二者之外,剩余的羌人、倭寇不过冢中枯骨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