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先前提及过。
老苏的府上只有一辆车,今天被老苏的儿小苏六号给拿去用了。
因此徐云只能选择多走几步路,前去车行租一辆车赶路,类似后世的打租。
当然了。
车费还是由老苏报销的。
小三儿作为第三等的“代”仆,门的机会虽然不少,但这辈天也就过拉粮草的车。
因此骤然听闻有真正的车可坐,整个人立兴奋了不少:
“王哥儿,咱们这次要去哪儿啊?”
徐云朝他递过了一张写有地址的纸条,说:
“这个地方,你去过吗?”
张三接过纸条瞅了一,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
“王哥儿,俺不识字儿.....”
徐云恍然的一拍额,拿回纸条,念:
“蛹路街吴起庙旁河王巷......”
“噢噢,吴起庙啊,那儿俺知。”
听到这个名字,小三儿顿时一拍手:
“还是得朱雀门,不过咱们上次是朝东,这次得朝西顺着汴河走,差不多接近郑门那地界儿。
王哥儿,这次咱们要去的是哪个大商人家吧?”
徐云笑着看了他一,一边走一边问:
“何此言?”
小三儿朝某个方位指了指,如今汴京城基本上见不到二层以上的建筑,因此远有栋五层建筑相当显:
“矾楼就在那儿呀,而且再过个西角楼大街,边上就是御史台和西尚书省了,那儿的一栋房得好几万贯哩!”
听到这个数字,徐云也不由咋了咋:
“好家伙,一栋房要几万贯?”
小三儿可劲儿的了,中划过了一丝羡慕:
“是哩,那儿可是京中最贵的一块地界了。”
徐云又看了矾楼,也就是后世有名的樊楼,中的惊讶仍旧没有褪去。
其实他不知的是。
此时北宋的房价,比起后世都不逞相让。
在北宋前期。
汴京一套普通住宅的价格大概一千贯,并不算贵,因为这是一家数甚至十数一起住的屋。
综合价大概等于后世的六十到一百万,这还是可以接受的。
但到了北宋后期。
汴京房价就跟发了疯似的,一年涨一大截。
据人大历史学院包伟民教授在2014年版的《宋代城市研究》中估计。
北宋后期的汴京的人密度,甚至达到了12000-13000人/每平方公里。
要知。
哪怕是后世燕京那个心群众扎堆的朝x区,人密度才每平方公里七到八千呢。
当初欧阳修在知谏院兼判登闻鼓院主判的时候,甚至只能去选择租房。
还有一位对房怨念很深的则是老苏的好友,苏轼的弟弟苏辙。
也就是老苏好友老苏的弟弟老苏。
苏辙和之前提及过写诗吐槽老花的白居易一样,也不止一次的写诗吐槽过房价。
比如“我老未有宅,诸以为言”。
以及“我年七十无住宅,斤斧登登乱朝夕。儿孙期我八十年,宅成可作十年客”等等。
苏辙的怨念一直持续到了晚年,他方在许州盖了三间新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