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吧,公主不是公主还能是什么?疯了的公主也是公主嘛。”
见李长德灰溜溜的府,将十二名侍女留在原地,天禧这才向凤曦请示:
这别的不说,麻烦肯定是会有的。
“主,公主她这是真的疯啊……”
“也对,你去把务府抓起来问问,其他人正常发卖,贵妃挑的卖青楼去,贵些,应该可以给驸多加两个鸡儿呢。”
“啊?你不是个总么?”
闻言的祁霄不置可否。
但昭明公主大概是疯了,他得罪不起,他还是赶紧回去给贵妃娘娘报个信儿吧。
不行,这天不能再聊去了……
祁霄:“……”
而凤曦呢?
不得不说,他觉得这恶毒公主疯的简直不要太彩。
他要是敢去跟皇上说这话,皇上非砍了他的脑袋不可。
快要听不去了的祁霄:“?”
连他后跪的一众女都开始汗如雨了。
闻言的天禧也是嘴角狂,好不容易才调整好语气:
公主这哪儿还是傻啊?
这大冬天的,李长德却觉得自己衣裳都快打湿了。
反正在他看来,恶毒公主这样是好事啊。
虽然他真的很想告诉公主,他特么的不叫务府。
就自家公主刚刚那个态度,他是真有些吃不准了。
而他这番提到凤曦脑里一拐:
“人留,务府可以走了。”
好在凤曦没像晾着李长德似的晾他,很快便:
跪在寒风里瑟瑟发抖,跟筛糠似的~
我谢谢您。
“秦追,你觉得她还是公主么?”
“是么?”
“您说笑了,在,在您面前才不过是只蝼蚁罢了……”
秦追挠了挠,不明所以:
望着屋外战战兢兢的众人,祁霄狭长的桃花微眯,语气说不的沉凝。
李长德等人就这样在外面跪了小半个时辰,就在他们怀疑凤曦是不是真的睡着了时,凤曦才慢悠悠:
她当他是祁灼么?
她居然就这样不说话了。
“公主,这些话您,您还是自己跟皇上和娘娘说吧。,才人微言轻,只是个小太监而已……”
如今呢?
“许是这亏吃多了,脸丢尽了,人也跟着变了吧。”
因为有太多太多的不一样了……
“公主,这些人您还要挑么?”
买糖吃?
分明是疯了吧……
“啊?”
与此同时,听了半天墙角的秦追终于逮住了机会,小声赞叹。
这李长德他知,务府总,如今里的几个大太监之一。
李长德:“……”
“卖了吧,说好疼驸的,卖的银给他买糖吃吧。”
他知自己的猜测十分荒诞,可他就是觉得前的凤曦,好像已经不是凤曦了。
似是觉得自己在说废话,他又补充:
以往他们主被恩召,陪着皇上说话的时候,遇到人家人家可是连个正儿都不会给的。
“公主,这些人里有几个毕竟是贵妃娘娘亲自挑给您的,这样卖了怕是不合适吧……”
凤曦将果丢掉,用手帕细细的拭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