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意已决,那为师也只能尽力而为。”
看着黄裳那jian毅的目光,太上圣人yan中浮现chu一丝温和之se。
的确,如果黄裳事事都只为自shen,薄qing寡义,他又怎么可能看上黄裳,并且将daozi的重任交给黄裳呢?
实际上,在他观摩命运长河的无数个可能之中,黄裳不去救雨柔的未来不是没有,但那却是在他隐瞒了雨柔qing况的qing况xia,黄裳以为日后能救雨柔,所以暂时答应的。
可那样的话,却会导致许多更加可怕的未来,甚至连整个dao门都会陷ru一场因黄裳而起的滔天祸事。
一念为dao,一念为mo,有时候只是一个选择就会有截然不同的后果。
所以他没有向黄裳隐瞒,而一旦他不隐瞒,在接xia来的无数个可能和未来之中,就没有一个未来是黄裳不去救雨柔的!
这也算是另外一种命中注定了。
“老师也不必太过忧心,弟zi既然已经zuochu了决定,就有为其付chu代价的心理准备。”
黄裳笑了笑,正如他所说,既然他已经决定去救雨柔,那他就zuo好了为此而丧命的心理准备。
“但为师可还没zuo好这个心理准备,好不容易才收了你这么一个弟zi,为师可不想没几天又只剩xia一个。”
太上圣人看了黄裳一yan,然后摇了摇tou,dao:“对了,公孙宇和商都的那些叛逆者都在你的手上吧。”
“是!”
黄裳dian了diantou,现在公孙宇和商都的那些叛逆者还被他镇压在地狱之中承受无尽的折磨,为其所zuochu的一切赎罪。
想到这里黄裳就来气!
特么的如果不是公孙宇那个混dan,他至于跟雨柔分离这么久么?
“既然如此,三日之后,为师收你ru门,让你登上daozi之位后,交给你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带着这些人去京城和商都兴师问罪。”
太上圣人dian了diantou,dao:“这些人与元始天mo勾结,以至于元始天mo脱困,祸乱天xia,罪不容赦,而商都和京城也同样其罪难逃,到时候你借着登dingru门之势,挟佛dao两脉之威,以及借另外六大古都之力去bi1一bi1京城和商都,让他们为此事zuo个交代。”
“去兴师问罪?”
听到太上圣人的话,黄裳微微一愣,随后dao:“弟zi的确有这么想过,可是八大古都不是关系到华夏的龙脉大阵么?如今贸然去动京城和商都,这会不会对老师的计划有什么影响?”
“是有一定的影响,但还在可控范围之nei,为了你的安全,付chu一定的代价不算什么。”
太上圣人轻轻一笑,dao:“而且之前看重龙脉大阵,一来是因为华夏不太稳固,二来是元始天mo尚未脱困,担心影响到他脱困一事。但如今元始天mo已经脱困,八大古都也成就国度,将大bu分平民迁ru其中,在这种qing况xia我们的顾忌也能够少一些了。”
“更何况,京城最qiang,另外六大古都早已忌惮许久,商都最弱,几乎没有发言权,在这种qing况xia六大古都自然愿意削qiang欺弱,维护自shen利益。”
说到这里,太上圣人微微顿了一顿,那清亮而淡泊的双yan仿佛能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