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仕林叔,你快看,那里有一人家。”啸山指着不远隐藏在树木间的民舍。
“反正我没看见,我要走了,不奉陪了。”雨胭想借故再次溜走。
“谢谢你,大婶,不用客气。”仕林接过杯。
“大婶,您快请起。”仕林料想不到,立刻扶起她。
“他是顺天镖局当家戚宝山,我叫戚啸山。”
“我们是钱塘府衙的,这位是我们大人。”
“唉~~,不得无礼。”固安举手制止。
“放肆,敢这么和我们公说话,你不要命啦?”
“没……,没有!我刚来这里就被你抓了,哪有机会看什么人啊。”
“……,镖师啊,没有啊,我整天在山上从不山,没见过。”老妇人有些吞吞吐吐,目光斜视。
“他是你爹?那你说,他叫什么名字?”老妇人仍是带有戒备,不能轻易脱。
“大人请坐,涵舍简陋的很,请喝茶,这是山里摘的茶叶,用山泉泡的,您不嫌弃就尝尝吧。”妇人递上。
“正是家父。”
“谢谢你大婶,我们走。”说着仕林带队往后山追去。
“我明明看你是从山上来的,怎么说是刚来这里呢?”
“关你什么事,我在这里游玩,不可以吗?”雨胭壮着胆说。
“姑娘,山里豺狼多,你一个人行走很危险的。”
“正是民妇的孙女。”
“大婶,你有没有看到一位受伤的男,是个镖师,有没有?”啸山忍不住急忙问着。
“往后面山路走了。”老妇人指着家里的后门。
“宝山负伤,本就不可能到这山上来,我们不要扰民,还是走吧。”仕林起离开。
“求你了,大婶,他是我爹,我一定要找到他,你快告诉我他在哪里。”宝山双手抓着妇人的肩膀,急切的看着她。
“你是谁,怎么会只一人在山里?”固安走上前一看,是个手无寸铁的姑娘。
“请问家里有人吗?”官兵喊着。里屋的老妇人透过窗看着外面,‘是官兵,难他是官兵要抓的人?不是不是,都不能告诉他们。’妇人想着,就去开门了。
“公,抓到一名女刺客。”衙役向固安报告。
“当年要不是令尊治好了我的病,我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没想到今生今世还能再遇到恩公的后人,真是菩萨保佑。”老妇人双手合十,激动的说。
雨胭走到山,已经气连连,靠在大树上休息了一,忽又想到山里的宝山,立即向前。
“那她可能误以为我们是贼人了,他们往什么地方去?现在去追还来得及,一定走不远。”得知宝山安然,仕林松了气。
“是不是那个穿红衣服的女,刚才我在溪边见过。”啸山突然想起那个被溅到的女孩。
“你说你叫许仕林?”老妇人听到仕林的名字,也是一脸惊讶。
“我我我,我什么我,答不上来了吧,一定有问题。”
“大婶,你别急着恩了,你快告诉我,我爹他在哪里啊?”急的啸山嚷嚷着。
“你说的可是真话,如果胆敢欺瞒,可是要抓回去问罪的。”一个士兵威胁着。
“我……”。雨胭一时不知如何应对,转悠着大珠。
“民妇不敢,民妇说的都是真话,请大人明鉴。”
“什么人?”突然一把长矛刺向她,她反的躲避,并往前逃,但是由于力不支,摔倒了,士兵们将她包围住。
“对,是宝山的,大婶,这怎么解释?”惊讶中仕林还是一脸冷静的看着大婶。
“慢着,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受伤的人在这山里?”衙役拦住她。
“哦,原来是官爷,里边请。”妇人开门迎他们屋。
“仕林叔,你看,这是我爹的衣服。”宝山不知什么时候溜了里屋搜寻。
“既是恩公驾到,我就放心了。戚壮士他没事,只是受了刀伤,这几日都在民妇家里养伤。刚才民妇的孙女说山有贼人要捉拿他,所以已经带着戚壮士离开了。”
“走,上去问问,看看有没有线索。”
“这……我……。”老妇人胆战心惊。
“各位官爷有什么事吗?”
“大婶,我是钱塘县刺史,许仕林。戚宝山是我的结拜兄弟,前几日他的镖车遭劫,落不明,我们是特来此找他的,您尽可放心,”仕林也诚恳的补充。
“……,老天有,民妇拜见恩公。”说着老妇人欠跪。
“姓许?也是钱塘县的,那你认不认识一位许汉文大夫?”
“来了,谁呀?”
“不要你,本姑娘还有正事要办,走了。”雨胭爬起,溜走。
“唉~不得无礼。”仕林立刻止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