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得起梁家的列祖列宗,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你懂什么,人家捕不会无缘无故的这样说,我不能拿我儿的命开玩笑,这样怎么对得起老爷,
“这……?那好吧。卢姑娘什么都好,就是命不好,克夫,谁娶了谁家倒霉啊。”
绣庄
“谢谢你,伯伯,也替清月谢谢你。”
“什么?真有此事?”梁夫人听了,本还有笑意的脸上,瞬间就绿了。
“今儿您不说,我是不知,但是您既然说了,我可一定要告诉您,那是万万娶不得的。”
“就是西街胡同绣庄里的当家。说来不瞒您笑话,像我们这样的大人家怎么样也该娶个门当对的千金小才是,但我那儿对人家一见钟,喜得很,是要娶门,我让他收来小,他还不愿意,我拿他是一办法也没有,只好依了他,谁叫我就这么一个儿呢。”
“让他去闹,也好过被那女人克死,反正我是不会同意的,今后再给他一个门当对的就是了,你快
“那可真是要恭喜夫人您了,令公年少有为,又是一表人才,一定娶得一位貌贤惠的媳妇儿吧?不知是哪家姑娘有这么好的福气啊?”他故意问。
“都是自己人,好说,我先走了。你常来玩啊。”说着捕带着人走了。
“公,公”。梁胜林正要绣庄,家丁追上了他,在他耳边嘀咕了几句,他便扫兴的打回府了。啸山一直在附近守着,见梁胜林没綉庄,正觉得奇怪,此时固安也赶到了,拍了拍他。
“夫人,您忙着,我先告辞了,还得去别看看,我跟您说的事儿您可别了。”
梁夫人见风转舵。
“是,夫人。”
“这……,我不好说,毕竟是人家的私隐。”捕假装为难。
去叫人把公找回来,去。”梁夫人吩咐着。
“那如果公回来了闹起来可怎么办?”
“是啊,天父母心。您说的可是卢记绣庄的卢清月姑娘?”捕问。
“事关小儿,还请捕实言相告,我不会说去的。”
“捕何此言?”
“夫人,您把红绸和喜字都揭来,公回来看到了,会不兴的,您真的不让他成亲了吗?”丫鬟娟儿说。
“为什么?”梁夫人惊讶。
“当然。她家原是住在城隍山脚,和我侄儿是一个村的,去年我侄儿也相中了她,让人去说媒,还拿了时辰八字儿去合对,这一对对来啊,可不得了啊,庙里的师父说这女命薄,克夫。起先我侄儿并不理会持要娶,后来我那弟媳去打听来才知这清月姑娘先前是有过人家的,而且是从小定的亲,可丈夫到了16岁就生病死了。可把我那弟媳儿吓得,怎么都不愿意让我侄儿娶她,在家里闹死闹活的,我侄儿拗不过他娘,这才就此作罢。卢家见村里呆不去了,才搬到城里来住,亏得清月姑娘有一手好绣艺,才能糊,这么好的一位姑娘,偏偏是个克夫命,真是可惜了。昨儿您府上无故走,怕是个预兆啊,凭着您素日里对我们衙门兄弟的照顾,我这才不能见死不救,总不能看着令郎被她给克死吧。”
“真是不听不知啊,想想就可怕,难怪昨儿会走,原来是这样,那是万万不可的。来人啊,把这些红段和喜字都给我揭来。”她边说边吩咐。梁夫人生平也信鬼神、拜菩萨,一听捕这么说,心里起了,她宁愿儿怪她,也不能让自己的儿有事。
“把她给唬住了,梁夫人是个迷信的人,听了我的话当场就吓得叫人把红缎和喜字都揭了,看来她肯定是不会同意这门婚事的,你就放心吧。”捕小声说。
“哪儿的话,应该的,您不送,请留步。”捕带人了梁府。远,固安对他招招手,捕走了过去。
“哎呀,可娶不得啊。”捕上说。
“知了,伯伯走好。”固安了得意的笑容,他上前往绣庄。
“对啊,就是她,听张媒婆说,那姑娘长得倒是不错,清秀细腻的,就是骨里有些傲气,等过了门我得好好给她规矩,可不能在我这儿撒骄气。”
“我知,那就不留您了,多谢捕相告,真是救了我儿一命啊,改日再登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