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才了一个很可怕、很奇怪的梦。”清月依然惊魂未定。
“嗯,其实我早就察觉,在仕林的心里一直有一些事放不,虽然他从未提起,虽然我们相隔甚远,可是母连心,我又怎么会觉不到呢。”素贞说。
“你为什么要女扮男装?”
“爹。”固安路过院看见仕林站在那儿,便作揖问候。
“清月,你怎么了?”芸儿听到了她的叫声,房探视。
“世间真有如此巧合的事吗?真有这么相似的两个人?难是天意?”仕林慢慢的闭上睛,呼随着香烟轻轻漂浮。
“安儿,这么晚了还没睡?”仕林问。
“想不起来就不要想了,一定是你白天太累了,才会噩梦,忘记它就没事了,你再睡一会儿吧。”芸儿扶着她又睡了。
“是,爹,孩儿先回房,爹也早休息。”说完固安朝自己屋里走去。
“念书啊,学祝英台啊。”
仕林望着他的背影,微微一笑。
“我乘风归去,唯恐琼楼玉宇,不胜寒,起舞清影,何似在人间。”固安对着。
“他们一定会知爹的这份孝心,有朝一日会再来看爹的。”
仕林突然睁开睛,四张望,“是谁在叫我?”他推门而。
“不会吧,只是一个善意的隐瞒,改天再去向他登门歉,这应该不算犯什么罪吧。”说着她便走里屋。
仕林站在院里,望着天空长叹。
夜晚,清月绣着嫁衣,思路又想起了白天的事,想着想着……
“我,我梦到……,我叫什么来着?”
“好痛,这些景象……,只是一个善意的隐瞒,为什么我的心这么难过,为什么?”她反复的问自己。
仕林坐在书房里,也在回想着白天的事,屋里没有灯,借着月光,映照他苍白面。
“我没事,可能白天太累了,休息一就好,你也早去睡吧。”她靠在床边躺。
“到底我说错了什么,许大人会这么激动,这种觉真奇怪,为什么?”她又回想起来。
“心里有事?”许仙反问。
“夜深了,你快回房去睡吧,别着凉了。”
“你梦到了什么,我只听见你在大叫?”芸儿见她满大汗,便为她拭。
“爹不是也没睡吗?”
“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不瞒许大人,清宇就是清月,清月就是清宇啊。”
“没听清楚,好像是一个人的名字。”
“清月,你怎么了?”芸儿推门而,见清月坐在地上,立即上前去扶。
“他心里有事。”素贞说。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阙,今夕是何年”仕林对着月空诵。
“名字?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呢,我的好痛。”清月用力的想也想不起刚才的梦境,她捂着摇晃。
怎么办?如果他真的生气了,会赶我们走吗,或者把我们拉到衙门里问罪呢?”芸儿追问。
“何止想念啊,简直叫人望空心叹。”仕林说。
“这孩他是怎么了?”许仙看着宝镜中正在望天的仕林。
“啊~~”针扎在了手上,血而,她忙用嘴去,放了嫁衣,靠在床上。
“他心里到底有什么事?公事还是私事呢?”许仙问。素贞掐指算着,摇了摇。
‘啊~~~~’清月突然双手捂着脑门,跌坐在地上。
“我没事,你回房去吧。”说着,芸儿走房间,清月闭上睛,慢慢的睡。
“…………,仕林,小心~~,仕林!”清月从梦中惊醒,猛得坐起,捂住。
“爹,你又在想念爷爷了?”
“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请大夫来瞧瞧?”芸儿替她盖被,询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