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知你心里,只有那个小风车,可是茫茫人海,又不知人家姓什么,名什么,怎么找?”芸儿看着窗前被风动的纸风车。
“你越说越离谱了,外边还有好多活儿来不及呢,你还有闲工夫在这里胡说八。”
“固安兄,你过奖了,我只是为了生计才不得不来开绣庄,并没有什么豪壮志的。”
“那当然,一个镖局的,一个刺史公在,你还不放心吗?”
‘我们还会再见面吗?’
夜晚。
“以后你在这里开绣庄,包你没事。”啸山又接着说。
“芸儿,你别胡说了,怎么可能。”清月看了看她,继续绣。
“哦,也对,瞧我,都糊涂了。”啸山摸着后脑。
“那清月真是太谢二位了。”清月忙欠。
“穿了男儿装,还怎么生意啊?”清月答。
“是啊,我压儿都没看来。”啸山说。
“好吧,那你们也叫我清月。”
“是许公好,还是戚公好啊?”芸儿给她端茶。
“真不错啊,想不到卢大叔还有你这样一位能的女儿。”固安的夸奖让清月又喜又羞。
“真不知,到底是谁好啊?”芸儿喃喃自语。
“清月,这些都是你绣的吗?”固安问。
“怎么不可能,我看他们俩儿的神,八成就是。”
“都很好啊。”
“这不能都好,总要有个比较吧。”
“哪里的话,都是自己人,应该的,我也敬佩姑娘的豪壮志,不是那些关在深闺里柔柔弱弱的小家碧玉。”固安。
里,不过着实叫人惊讶。”固安说。
“真的吗?”清月问。
“清月,我就说吧,他们真的被你给糊涂了。”芸儿悄声说,清月越发的害羞。
“我看他们两个,对你都很有意思,所以得要有个比较啊。”
“是啊,都是她绣的。”芸儿回答。
“什么谁好啊?”清月在绣花。
“为什么?”啸山追问。
“既然你不是男儿,不要固安兄、啸山兄的称呼了,直接叫我们的名字吧。”啸山说。
“以后在这里开绣庄,我就不需要再穿男儿装了。”清月说。
“你这丫,越来越不正经,还不快去活儿,要不然拿什么给人家。”清月起推她去。
“要有什么比较呢?”
“我是好心,换了别人才懒得呢。”说着,她便去了。清月坐来,看着风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