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素婳顺着这个想法，觉得天机教的存在，如果只是顺应天机，那就真的是毫无用。

        尹素婳这样的猜测，不但没有让言二夫人忌惮，反而让她更加敬佩。

        言二夫人笑了，然后问：“楚王妃除了想到这些，还有什么？”

        尹素婳也说：“你们知元琛的劫数，会有我舅公来化解，所以顺应，你们知柔娴长公主的阴谋，会有她的仇人来化解，所以顺应，你们也知四国早晚会重新站在世人面前，影只是大周的一个过渡，所以你们还是顺应，与其说你们是在顺应天机，不如说你们是想借着窥伺天机的机会，选中能够帮你们更改劫难，承受代价的人……你们不动手，却未必不能假借别人之手……”

        尹素婳说完，言二夫人笑容之中的欣赏更加明显了。

        这次言二夫人也换上了一副赞赏的表。

        “既然你们天机教这么多年一直存在，你又为天机教的坛主，想必全力很大，怎么没有帮过元琛？”尹素婳问。

        有些事既然发生，肯定是因果，被人算计是因为你的轻信，被人报复是因为你的造孽，被人伤害是因为你不够大……

        她起对尹素婳说：“我觉得改天可以让楚王妃见见我师傅了，毕竟她跟你舅公的关系也不错，相信她也能跟你相愉快……”

        能够把冷漠说的这样清新脱俗，也是一朵奇葩。

        尹素婳却没有什么兴趣，反而说：“难你这次邀请我，不是这个目的么？一般像是你这样坦诚的，不是想要投诚，就是想要拉拢，我看你的样，应该是后者……”

言二夫人来了一句：“这种常识的东西，我就不另外夸奖楚王殿了……”

        尹素婳这个时候问了一句话：“在那之前，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张家女到底是不是张临渊同父同母的妹妹？”

        “看来楚王殿的聪慧，果然跟楚王妃相得益彰……”

        天机，自然是知别人不知的事。

        言二夫人的回答更是绝：“楚王妃是想试探我们天机教到底都手了什么，立世的原则吧？师傅说过，天机之事，可以窥探，却不可行改变，不然会有难以承受的代价，而这个代价也许会让自己之前想要挽回的事变得更加严重。而且这些年不是有九尘大师么，他一直在看师傅会不会手，师傅好像是让他失望了……”

        言二夫人满脸的赞叹已经毫不遮掩了。

        “这样看来，你们也不能算是敌人，只不过发展到一定程度，你们要的事，可能是超了舅公的预期……”

        “不错，我师傅向来以报见长……”

        更重要的是，这一听就让人难受的论调，其实细想之却充满了理。

        “之前舅公查到的消息那么多，而且在四国都能那么可靠，跟你们有关吧？”

        “楚王妃，如果我师傅听到你这些话，一定会当场邀请你加我们天机教……”

        “你们不想手天机，可是却会旁观别人改变因果，不是么？”莫君夜夜看到了他们的法。

        能够有这个自信，自然是各种报都领先于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