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这些话，尹素婳已经在想着，自己工作室里那些疫苗之类的，应该早一些普及了。

        只要他们稍微不注意，说不定柔娴长公主真正安排的人，就要登场了。

        “果然，疯的脑回路，不能用正常人的逻辑来衡量，如果舅公成亲了，她就要让全天人来陪葬不成？”尹素婳对这个女人，有种与生俱来的讨厌。

        尹素婳心里想着，既然舅公没有那个女人确切的消息，说不定她已经想办法渗透了。

        九尘大师回答：“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吧，即便是她没有这个能力，她也会把自己研制的所有毒药，都传去，有些毒药，是真的可以造成大面积的伤亡的……”

        莫君夜也明白，这个女人，确实是他们要面临的很严重的问题。

        尹素婳听完，却说了一句：“一个真正的疯，她真正的目标，应该是研制一种，自己都没有办法解药的毒药……我想，她还没有成功，这个才是她一直没有公然现的原因……”

        尹素婳不得不说，在自己那个时代，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几次因为未知的东西引起的混乱。

        “她掌握了主动权，她研制的每一种毒药，都有相应的解药，在自己有办法解毒之前，她不会纵容自己的毒药传去。”

        能够支撑一个人一条跑到黑，而且不问对错，无视别人悲同喜乐的，估计只有极端的信仰了。

夜问，他觉得知己知彼，至少是提前准备。

        “她也不在意会连累大梁跟着一起遭殃么？”莫君夜提了一个不应该忽视的问题。

        “没有，因为我一直没有成亲……”

        九尘大师也很认真：“天才的创造力，有时候未必能够弥补疯的破坏力，因为一个人创造的东西，要造福千千万万的人，往往不容易实现，可是疯来的东西，要祸害千千万万的人，却只在一念之间……”

        这种论调，并不是什么威胁，而是实际况。

        “这些年她应该暂时没有太大动作吧？”莫君夜想要确认。

        这位柔娴长公主既然是个恐怖的人，那就应该认真对待。

        而这个柔娴长公主，显然就是在信仰自己的毒术的路上，走火了。

        九尘大师的回答，这次没有带着炫耀。

        “这么长时间的老妖怪了，到现在为止，应该只是为了继续自己的疯狂吧……”尹素婳说。

        “没有她的消息，她很低调，而一直都不肯轻易现，这些年她知自己的所作所为并不光彩，可是她不在乎，她认为自己研制的每一种毒药，都是她的艺术品……”

        有柔娴长公主这种人在，对于任何人都是个潜在的威胁。

        这种病态的心里，确实适合当个疯。

        他还想着，怎么这段时间，张家这些人前赴后继的过来，却没有什么大本事，原来是用来麻痹他们，让他们放松警惕的。

        “这个人的破坏力，如果真的被释放来，其实会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