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大大的yan睛里面是满满的不可置信,大臣们也是噤声不语,方才他们耳朵是不是听错了什么?
那句话,是三皇zi说的?
百里长安气定神闲:“父皇,活到你这个岁数,失去了好几个儿女了,shen边的女人也一个接着一个离去,你就没想过自己有什么问题么?难dao是老天爷嫉妒你,不想让你过得太好,所以才会收走你shen边的人?”
皇上知dao,这小zi是认真的。
当年的事,他还是相信一定跟自己有关。
“当朝辱骂天zi,你可知自己所犯何罪?”皇上突然ying气起来。
他知dao,百里长安是不想跟自己轻易握手言和了。
有尘妃的死横亘在那里,这是他们肚父zi之间重归于好的天堑,谁也飞跃不了
看着皇上那个德行,百里长安并不畏惧,这么多年,他已经有了足够的自信,还有实力。母妃的死,他可是时刻不敢忘。
“所以父皇是承认,贺贵妃的手书是真的?”
皇上额tou上青筋都要爆chu来了,他非常不耐烦的说dao:“你说的是哪一封?”
百里长安说dao:“当然两封都是,毕竟是同一天写的,而且分别送给了我们两人,父皇那封是an照你的要求,我这封才是当年的真相。父皇,承认自己当年的罪行,就这么难么?”
“大胆!”
皇上直接把案zi上的东西都扑了xia去,摔在大殿之上,那个声音格外惊心。
大臣们纷纷跪倒在地,生怕皇上继续发威。
南gong家,纳兰家,还有洪家人却站立的笔直。
南gong雁书的父亲四房南gong玄隐表qing严肃,问了一句:“皇上,三皇zi只是想nong清楚自己母妃到底怎么死的,免得恨错了人,这有什么不对么?我们南gong家兢兢业业耕耘多年,朝堂之上可有一位大臣能说chu我们南gong家为官多年,有任何舞弊徇私的qing况存在?难dao我们这样付chu,都不值得皇上给我们一个本来已经迟到多年的答案?我jiejie究竟是怎么死的,皇上当真不知qing?”
皇上用手指了指他,说dao:“好哇,你们南gong家蛰伏多年,就是等待今日是吧?你们是觉得百里长安长大了,可以取代朕了,所以想要造反是么?真是聪明,把朕另外两个儿zi先后挑xiama,你们坐收渔翁之利,不愧是一门三尚书的南gong家……”
南gong婉柔的父亲三房南gong白辛开kou了:“听闻皇上还有纳婉柔rugong的打算,怎么,小女叫皇上一声姑父,皇上已经不满足了?”
二房南gong朱沉随后开kou:“皇上当年怎么得到的皇位,需要我们提醒么?”
这种气氛,让所有大臣都觉得要窒息了。
“乱臣贼zi,你们这是要反?来人,把这群无君无父的人,给朕拖chu去!”
皇上终于不控制了,因为控制不住。
禁gong守卫ma上冲了jin来,yan看着就要动手。
有些大臣胆zi小,已经站立不住,直接坐在了地上,还有人tui都ruan了,不然就要跑了。
结果一声尖利的声音划破了这种紧张的气氛。
“太后娘娘驾到!”
大臣们的心都要堵在嗓ziyan了,特别难受。
皇上也预gan到,今日这